尚都头心里头想着事情,以至于有些走神,翻身上台时一个不留神,被那比试台上的横杆给拌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如同麻袋一般,直挺挺地落在了地上。
尚都头,“……”
幸好人不多!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尚都头再次翻身上比试台。
这次比较顺利,但这会儿轮到最后一个实属心理压力有些大,看到气定神闲的陆启言时,尚都头越发觉得心中慌乱。
颤巍巍地拱手过一下最基础的礼节,尚都头开始与陆启言过招。
不讲攻击,只讲躲闪,且就在陆启言一脚踹了过来时,尚都头心中一喜,瞅准时机,一手撑了比试台上的横杆,潇洒的跳了出去。
只要落到比试台的台下,便算输了。
而他,在落下时,是唯一一个能够站立落下之人,也算是赢了。
只是就在尚都头走神之时,脚尖再次被那横杆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再次如麻袋一般,飞了出去。
平着落地,而且是脸朝下。
尚都头毫无悬念地成为了所有被陆启言踹下比试台的都头中,姿势最惨的一个。
尚都头,“……”
突然就觉得活着没啥意思了。
……
比试结束,陆启言顺利地成为比试台上的胜出者,需在其他比试台决出胜出者后,再进行最终比试。
而陆启言身为第一个上比试台上的人,却能坚持到最后成为胜者,实在是令人感慨。
且其用时最少,又几乎不曾受什么伤,更是令人惊叹。
综合所有,陆启言可以说是今日比试台上绝对独一无二的存在,一时之间,在整个军营之中名声大噪。
许多人开始猜测,等两日之后十个比试台上的胜出者进行最终比试时,会不会还是陆启言夺得最后的胜利。
但也有人觉得陆启言之所以能够在比试台上站到最后,起初是运气使然,而到了后面时,许多人心生生惧,还不曾比试,便已输了三分。
还有人说,陆启言之所以能成为最后的胜者,只是因为陆启言事先使了银钱收买其他人,威逼利诱之下,让其他人皆是放弃了这场比试。
总之,说什么话的都有。
什么难听的也都有。
只听得赵有才及陆启言底下的一众兵卒气得够呛,各个攥紧了拳头,只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那些背后嚼舌根之人。
“舌头和嘴皆是长在旁人身上,他们要说什么,大约是管不住的。”陆启言劝阻,“那些人说话难听,只怕也是故意如此,为的就是让咱们一怒之下失了理智,做些违反军纪之事,好趁机拿了咱们。”
“我们若是当真怒气冲冲地去讨要公道,那便真正是中了旁人的圈套。”
经陆启言这般提醒,赵有才等人顿时恍然大悟,打消了要去教训那些人的念头。
只是……
“可就这般算了,实在是憋屈的很。”有人仍旧忿忿不已。
男儿血性,眼里揉不得沙子,这样的明亏,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急,有那些人气恼的时候。”陆启言道,满脸笑容。
那笑容,满都是狡黠。
有那些人气恼的时候?
赵有才等人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
是了,这些人此时在背后胡说八道,不就是因为陆启言这次声名大噪,心中气不过,所以才想着生事么。
待陆启言能够最终站到比试台上的时候,那些人只怕是气得更加厉害,要到了鼻子眼睛都要歪掉,七窍都要冒烟的地步。
那个时候,便是他们高兴,那些混蛋们抓心抓肝的难受了。
所以说,不急呢。
想通这一层,赵有才等人皆是喜悦非常,对外头那些再难听的流言也不再当回事,反而是嘿嘿笑上一笑。
骑驴看账本,咱们走着瞧呢。
夏明月对军营中的事情一无所知,但这两日却也是越发忙碌。
娄山子、赵大虎和赵二虎在厨艺学习上已经上了些道,开始系统性的学习做菜。
夏明月制定的课程,是以日后酒楼开业时的菜谱为基础,优先对这些亟需上手的菜进行学习。
附近镇子上的加盟商又确定下来了两个,其中一个来自比较富庶的杨花镇,除了吃食摊以外,打算再加盟一个卤味吃食铺子。
加盟确定之后,便是要对这些加盟商进行教学。
江竹果和吕氏虽然对中央厨房所有的吃食十分熟悉,完全可以承担起教学的任务,但初初放权下去,夏明月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只时不时地盯上一盯。
两边院子来回跑,成了夏明月每日的日常。
而为了更加方便,不用再多走那两步路,夏明月和吕氏合计之后,决定在两家院墙中开上一处角门,白天敞开,夜晚落锁。
既能确保日常使用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