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三阳闻言,脸色顿时阴沉,“陆都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说我派人去过柳家庄?”
“我方才只说过有人要搞破坏,可没提过柳家庄,我奉命前往小河庄和大河庄之间的永丰河修桥,陈都头又如何知道柳家庄这个地方?”
陆启言满脸嗤笑,问话时,言辞犀利,目光如炬。
这让陈三阳顿时一怔,心里更是一怕,慌忙解释,“我是听人说起来过,有人去柳家庄妄想杀害造桥工匠罢了。”
“是吗?”陆启言勾了勾唇角。
“当然了!”陈三阳心虚地往别处瞧,“信不信由你!”
陆启言仍旧是嗤笑着摇了摇头,并不与陈三阳多说话,反而是抬脚离去。
陈三阳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许久后才冲陆启言的方向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这话自然是落在了还没走远的陆启言耳中。
也落在了去找寻陆启言的几个兵卒耳中。
“这孙子!”兵卒气得够呛,“背地里干腌臜事,连人命都不顾,真不是个东西。”
“都头当真是好脾气,要是我的话,照脸上揍,把他揍成猪头!”另外一个兵卒亦是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