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便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
声音急促,显然来人十分慌张。
乌金都察觉到了这一层,“汪汪”地叫了两声。
“都这会儿了,是什么人?”夏明月起身穿上外衣。
“我去瞧一瞧。”陆启言下床穿鞋子。
夏明月想了想,点上了一个灯笼,“我与你一起去吧。”
陆启言时常不在家,还是她去瞧一瞧为好。
“嗯。”陆启言点头,接过灯笼,与夏明月一并出了堂屋。
院子里头,江竹果也拎着一个灯笼,见夏明月和陆启言出来,一并往门口去。
门口的敲门声仍旧持续,声响越来越大。
“是谁?”夏明月喊了一句。
“夏娘子,是我。”院门外传来声响,“娄山子。”
娄山子?
夏明月思索片刻,想起了城隍庙中那个帮着做膳食的年轻人,忙打开了大门。
见来人果然是娄山子,且他此时神色慌张,额头上都挂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时,顿时诧异,“娄大哥?这么晚过来是有事儿吗?”
“的确有事。”娄山子一边答话,一边往身后看了一番,确定巷子里头并无旁的人影,这才忙进了院子,又急忙将院子门紧紧关上。
这般警惕十足的行为,让夏明月和陆启言皆是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