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低着头不敢答话。
从屋里提着铜壶的老者见状,大大方方道:“我们种的都是些粟米小麦,有些勤快的人家再种点豆子,别的就没什么了。”
老者用热水把陶碗烫了两三遍,这才倒上满满的一碗茶,递给顾南夕。
顾南夕若有所思,这怀朔镇同沃野镇紧挨着,但土壤却和那边不一样,也许自己该去找皇帝,问一问玉米种子的事。
有老者带头,其他人也开始大着胆子说起来。
“今年收成不太好,天灾连连,又加上鞑子犯边,我都没心思种地了。”
很快这人被他邻居唾了一口:“你犯懒就犯懒,鞑子哪年不犯边?”
说完,邻居看一眼顾南夕,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不过有大将军在,我们以后肯定会有好日子过!”
说到这里,空地上的气氛热闹了许多。
村民们大着胆子问顾南夕火烧赤尔勒,深入大草原的事。
顾南夕讲起故事来,惊心动魄,险象环生。
村民们听到鞑子们被杀得哭爹喊娘,一个个抹起眼泪:“该!就该如此!他们连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曾放过,活该有今日!”
经过这一番交流,村民们觉得大将军很是和善亲近,就好像是自己人一般,聊起天来也就没了顾忌。
“咱们怀朔镇的日子还算好过,至少土里能种出来点东西。颜县令收取的田租也不高,一亩地三斗粮。”
“沃野镇是真可惜了,那万亩的地却种不出粮来。”
“四天前,咱们村里来的那个古怪老头,你们还记不记得?”
“听说他们先去的沃野镇,再来的咱们怀朔镇。”
“对!我听那老头和同伴聊天,说是想在沃野镇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