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拒绝承认:“你休要凭空污蔑人。”
顾南夕懒得跟他掰扯:“这么多年来你对侯府一文不拔,我还以为你是穷,你的俸禄只能够养得起两个妾室。万万没想到,在边关那个地界,你都能想办法刮出好几层油水。”
顾南夕唏嘘不已,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傻子一样的永昌侯竟然也有问鼎中原之心。
永昌侯见顾南夕神色坚定,就知道任凭自己在如何舌灿如花,顾南夕也不会为之动摇,于是软和下声音。
“夫人,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万共枕眠。你我结发夫妻十来载,膝下还有二子一女。玄明刚刚考了秀才,状元之姿,怎能浪费?还有云亭,被你安排去杭州,一旦造船厂造成,圣上也不会短了他的前途。”
“云烟这丫头容貌艳丽又会挣钱,眼看着一家有女百家求,她的终身大事也要提上议程。”
“你就忍心让孩儿们前途尽毁?”
顾南夕摇摇头:“我当然不忍心。”
永昌侯大喜,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我成就大业的那一日,你就是天上的凤凰,云烟就是……”
当着内侍的面,顾南夕可不敢让永昌侯继续说下去。
那些话,被传到年轻皇帝的耳朵,就好像在他心里种下一根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痛刺他一下。
“所以念在夫妻情分上,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打算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