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永昌侯夫人这几年积累下来的名声和底气!她说谁是,谁就是!她说谁不是,那就算是真的,那也不是!”
“真厉害呀!难怪永昌侯夫人要往上爬。这份指鹿为马的爽感,确实比在家相夫教子要让人着迷。”
三名贵妇,神色怔然。
世间女子,犹如百花绽放,有温室娇花,命好的,得人疼惜怜爱,命不好的,在风吹雨打中凋零。
也有路边野花,与天挣命,有蓬勃生长的,也有被人轻贱的。
没有对错,也没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娇花总羡慕野花的自由,野花羡慕娇花的得人疼惜。
如今,这百花丛中生长出一株食人花。
这株花娇艳又美丽,自由又放荡不羁,人人都想去折她,却又不敢上前,唯恐被她吃掉。
她独自绽放,摘花者明知她很危险,却又忍不住靠近,她却不曾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这样毒辣的手段,不仅没折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更加具有魅力。
她的存在,似乎是在告诉那些花儿,谁说花儿一定要被人摘?就不能多吸引几个花奴围着花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