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亦要给我个交待。”
“那是自然!”顾南夕把视线投向浑身僵硬的蒋光海,“我们又见面了。”
蒋光海对上顾南夕似笑非笑地视线,冷不丁打个寒颤,手臂胳膊处疼痛不已。
这永昌侯府夫人,看上去是个普通内宅妇人,打人却专挑刁钻处。
打在胳膊和大腿的手筋脚筋处,外面连一点青紫都看不到,实际上疼得人死去活来。
“蒋郎君,你有何话说?你可参与了围殴?平日里可曾敲诈了他?”顾南夕走到蒋光海面前,目光冷冽。
“不要去看旁人,也不要想着说谎。今日的事,是我亲眼所见。以前的事,只要去茶等处,询问一番,便可知晓。”
蒋光海不敢直视顾南夕的眼睛,低垂着头,声音小如苍蝇:“是。”
顾南夕:“你为何要针对苏玄明?你可是主使?”
蒋光海连连摆手摇头:“不是我!是李少言!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针对苏玄明,我也不敢问。他让我作甚,我就作甚。不听他的话,得吃苦头。”
顾南夕:“你们以前可曾针对过李明德?”
蒋光海飞速地瞟一眼李明德,悄悄远离蒋御史几步:“有。”
现场轰然。
“原来真的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