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放下,离开。
她给沈媛打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你还能去哪儿,就在小镇。”
唐曼过去,自己泡上茶。
“你的绣楼我借用一下,就一上午。”
“随便。”
“费莹我也得借用一下。”
“你自己找费莹,你还有事儿吗?”
“怎么?”
“我有一个朋友,很重要的,一会儿就来。”
“我到是想见见。”
沈媛犹豫了一下:“好。”
唐曼想,你沈媛折腾,我看能折腾出来什么花样来。
沈媛让保姆把水果,干果,都摆好了。
一个男人进来了,看到唐曼,愣住了。
“唐,唐,唐老师好。”
他恐怕是一时间的不知道叫唐曼什么好了,自己当清主的时候,就认识这个人,是妆师,当副团长的时候,也和这个妆师有过两回接触。
“你也好。”
“你们认识,我也省去介绍了。”沈媛看来是不痛快的。
泡上茶,这个男妆师有点拘束了,这个鬼市的妆师,五十多岁,妆术在鬼市中,有着独特之处,要论排名,也就前十名的样子。
但是,妆很独特。
这个男人的妆总是带着一种特别的量,隐约的存在,不知道那是什么量。
“纳平老师,辛苦你了。”沈媛说。
“不辛苦。”
“就妆量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有量了,和唐老师的量接近了。”
唐曼一听,琢磨着,那天沈媛丧妆节,那个人的唐妆,她细看了,没有问题,也感觉到了那种妆量,和自己的妆量是一样的,这个绝对没错。
难道?
“这事我看还是找唐老师商量。”纳平说。
沈媛看着唐曼。
“人家唐老师,尿不到我们的壶里来的。”
“我有事。”唐曼起身离开了。
那妆量太奇怪了?这可能完全一样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