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她一时间的,茫然了,似乎知道,似乎又不清楚。
看来这日记中撕掉的部分,不是自己撕掉的,问题还在董礼身上。
下午,一区区长文小强带着人又来了,三十多人,进了会议室。
“唐场长,你要为大局着想,我们这些人都在重要的位置上,如果我们不工作,会影响整个场子的。”文小强说。
“还有呢?”
“你们只是为场子工作,很努力的,你不能否定。”
“还有呢?”
“我希望你能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好了,文小强,还有各位,认识到错误的,到场子纪检科,自己把事情说清楚,要做什么,你们最清楚,这样我们就在内部做出处理。”唐曼说。
“唐场长,你够狠的了,给大家挖坑。”文小强说。
“坑是你们自己挖的,棺材是你们自己打的,我给你们留机会,不用我就没办法了,都回去工作,耽误工作的人,场规处理。”唐曼说完,起身回了办公室。
她站在窗户那儿看着,这些人陆续的离开了。
唐曼下班,刚上车,手机响了,是场子的教学部的主任,说晚上想请唐曼吃饭。
唐曼同意了,她要给这个人面子,他肯定是会要说一些什么的。
唐曼把董礼上来了。
在酒店,教学部主任,坦白了,也交待了,说放他一马,家里有老有小,不容易。
“去纪检科,应该做的就做,处分肯定是要的,岗位不变。”唐曼说。
这教学部主任眼泪竟然下来了,站起来,给鞠躬:“谢谢唐场长。”
“不必客气。”
唐曼这样处理,就是暂缓一下,将来慢慢的按照法律来。
吃过饭,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进办公室,她愣住了。
茶泡好了,秘书孟雅静在擦地。
她走到办公桌那儿,不禁的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