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
“我们是一个师父出来的,四人四妆,四妆不合妆,不准合妆,所以我们只有三个人是可以见面的,另一个人永远也见不到。”周洁说。
“如果这么说,你能见到夏,见不到秋,那夏能见到秋,这样可以说妆,那夏再把秋的妆说给你,不就通妆了吗?”唐曼说。
“这个谁都能想到,我师父不只是这样做了,就是在妆中,我所会的,秋不会,夏会的冬不会,就算是给我说秋的妆,也无法合妆,这里面妆的设计,也是有一个永远见不到的妆链,十分的复杂的。”周洁说。
唐曼真是没有想到。
“那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呢?”唐曼问。
“有一个妆顶,妆气不及顶,我们四人个如果合妆能及顶,但是顶下来,我们四个人的妆气又顶不住这个顶,就是妆没在达到那个水平。”周洁说。
“那可以练习呀?”唐曼说。
“妆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不是练习的事情了,那需要的是天时,地利,妆合,这个很复杂,说不太好。”周洁说。
“妆顶是什么?”唐曼问。
“成大妆,要破顶,顶破千斤,没有妆气顶破压妆而死,我的师父,死的时候告诉我们了,他说,本意是让我们成为大妆师,可是没有这样的机缘了,等着一个人出现吧。”周洁说。
唐曼听完,妆顶,妆顶,突破了才是大妆师。
唐曼摇头,不可能。
“周姨,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多。”唐曼说。
“没什么。”周洁说。
两个人聊到了很晚,唐曼才回别墅。
唐曼和周洁的聊天,让唐曼意识到了,自己将来的命运,就有可能是五弊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