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从刘古那儿出来,想顺着脚印回去,所有的脚印都没有了。
唐曼一时间的懵了。
刘古出来了。
“村子里,小草长出来的时候,会进很多的人来,新的村民,村子里会住满的。”刘古说。
“噢,我回不去了。”唐曼说。
“出了这个胡同,会有人来接你的。”刘古说着回去了。
出了这个胡同,丁河水站在那儿。
回房间,唐曼说:“你为什么突然走了?”
“刘古想见的只是你。”丁河水说。
“刘古到底是什么人?”唐曼问。
“原村民,能活下来的,原村民,已经是不容易了。”丁河水说。
丁河水并没有问唐曼和刘古说了什么,就是让她休息,天亮送她出村子。
休息,天亮了,唐曼没有醒,丁河水叫唐曼。
唐曼起来。
“马上送你出村。”丁河水说。
从房间出来,唐曼愣住了,街上全是脚印,满满的脚印。
“别看了,走。”丁河水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出了村子,丁河水说:“马上回去,你要是再来村子,提前打个电话。”
丁河水说完转身回了村子,唐曼叫,丁河水都没有理会。
唐曼愣了半天,匆匆的走了,到山顶,看半扇门村,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村子,看不到一个人。
唐曼开车去场子。
安排工作后,去寒食吃了点东西,回到办公室,泡上茶,喝茶。
唐曼在想着杀魂的事情,这事唐曼不会干,但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给哈达打电话,打了三遍,没接。
鬼市一直是不稳定的。
快中午的时候,哈达回了电话。
“什么事情?”哈达的嗓子嘶哑,唐曼差点没听出来。
“杀魂的事情,我想问问。”唐曼说。
“杀魂?你疯了?你还是有病?”哈达一下火了。
“我跟魂六个了。”唐曼说。
“我不是让恩革告诉你了吗?不要再弄那个妆,怎么搞的?”哈达的火气很重,然后就传来咳嗽声。
“你没事以?”唐曼问。
“我没事,就是感冒了,我让恩革再出一次鬼市,记住了,别乱来。”哈达咳嗽声又传来,挂了电话。
中午唐曼回宅子,吃了面,就休息。
下午起来,董礼打电话来说:“师父,迈克说想请你吃饭。”
“改天吧。”唐曼说。
唐曼在等恩革。
恩革天快黑的时候才来。
“这么晚才来?”唐曼问。
“能出来就不容易了,鬼市现在麻烦太多了。”恩革也是脸的疲惫。
“你一个妆师,有那么忙吗?”唐曼问。
“天天死人,你说我忙不?”恩革说。
“天天死人?”唐曼问。
“你别问那么多了,说你的事儿,跟魂六个,你想杀魂,谁告诉你的?”恩革问。
“这个……”唐曼不想说。
“不用说,我也不问,杀魂你知道有多可怕吗?”恩革说。
“我也没杀过魂,我也不想杀魂。”唐曼说。
“你六魂相跟,确实是负重太多,要去魂,这个哈达自然会想办法的,只是这个时候,鬼市的事情太多,等一段时间,你也别再上那些妆了。”恩革说。
“你跟我去画室。”唐曼说。
去画室,唐曼让恩革看妆。
恩革看了一会儿说:“我不懂,但是别再化下去了。”
恩革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看来唐曼想知道的,并没有得到。
杀魂是不可能了,停妆,这个唐曼努力,那种妆感来了,就有强烈的要上妆的愿望,似乎不太好控制。
唐曼看着十二连尸的第二妆,这妆是太奇怪了,左侧看,就是一道翻卷着的口子,让人生怕,裂开着,正对着看妆,就没有,右侧也是正常的。
唐曼根本就没有画这样的妆出来。
这是异妆?
唐曼拆妆,拆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到有阴气,很冷的一种气,就在身后,唐曼激灵一下站起来,看身后,什么都没有。
唐曼知道,不能再拆妆了。
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九点多了,看一眼手机,董礼打了十几个电话。
唐曼拆妆的时候,把手机静音了。
唐曼回电话,董礼说,迈克她这儿。
唐曼过去,董礼说:“这个迈克人很轴,一直等你,说等到天亮也要等。”
唐曼没说话,跟董礼上楼,见到迈克说:“对不起,我临时有事。”
“没关系,唐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