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唐曼感觉累了,回宅子,吃口面就休息了。
唐曼起来后,就去画室。
她坐在窗户前,看风景。
就董礼的事情,唐曼也是想把董礼撤回来,董礼到基地中心的时候,唐曼留了心眼儿,没让签合同,还有陆加加,就是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董礼是什么意思不清楚。
唐曼坐到天黑,叫了外卖,喝酒。
骨碗的妆,每一妆都让唐曼紧张,但是又想上妆,失控,唐曼是努力的在控制着。
半瓶白酒后,唐曼开始上妆。
第五妆,将会有五个魂跟着。
唐曼没有想到,也现了奇怪的事情,自己上妆的妆法竟然在无形之中改变了。
扎,搓,揉,刺,点,染……
这些妆术有不会的,唐曼竟然用上了,而且很自如,似乎有人在控制着一样,唐曼学会了。
第五妆,预计至少得两到三天的时间,可是,三个小时完成了。
唐曼看着这妆,似乎就是自己灵魂的对视一样,唐曼竟然流下了眼泪,感觉那种伤痛,由竹子生出来的一样,她想竹子了。
唐曼放下画笔,出门,买了花,酒菜,去了墓地。
竹子的墓前,唐曼摆上花,摆上菜,倒上酒。
“竹子,陪你喝一杯。”唐曼把酒干了,抱着膝盖,哭起来。
厚衣服披在身上,丁河水站在一边。
唐曼一激灵,没抬头,就知道是丁河水,每当这个时候,只有丁河水会出现,也闻到了丁河水身上的味儿。
唐曼坐了一个多小时,下山,丁河水送回宅子,就走了。
第二天,唐曼生病了,给副场长打电话,安排好工作。
董礼和陆加加上班后,快到中午了,才知道唐曼请假了。
两个人匆匆的回来,唐曼躺在床上,发烧。
董礼要背着去医院。
“不至于,我没事,去买点药就行了。”唐曼说。
唐曼一直就是昏沉的状态。
陆加加寸步不离的,董礼出去了,请来了医生,专家。
看完了说,没事,过两天就没事了。
董礼才放心。
“师父,其实吧,有病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董礼说。
“滚。”唐曼说。
“好了。”董礼出去了。
唐曼笑了一下。
“加加,不用守着了,把董礼叫进来,说两句话。”唐曼说。
陆加加出去,一会儿董礼进来了。
“师父,想喝酒了是吧?”董礼问。
“我说正事,明天你回场子上班,还有加加。”唐曼说。
“师父,我现在是基地的人,归市里和省里管,说回去,那外妆组长能放过我?”董礼说。
“当初的合同,我没让签,所以只是一个借人,凭着人情,回来是根本。”唐曼说。
“你不早说?”董礼说。
“行了,我休息了。”唐曼说。
“不吃饭了?”董礼问。
在干饭人的心里,不管什么,干饭是大事。
“我吃不下。”唐曼说。
董礼出去了,唐曼迷糊的就睡着了。
半夜睡了,看到董礼躺在沙发上。
“董礼,董礼……”
董礼一下醒了。
“师父,饿了吧?”董礼说。
干饭人就是干饭人。
“没事,给我拿点水,然后你回自己房间去睡,明天还要上班。”唐曼说。
董礼拿完水出去了。
唐曼喝完水,休息,早晨醒来,看到陆加加坐在沙发上,看着唐曼,把唐曼吓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唐曼问。
“下半夜一点,师姐说,让我瞪着眼睛看着你,说我要是睡了,撕我的嘴。”陆加加说。
“傻丫头。”唐曼起来,洗漱,感觉好了很多。
“弄点早餐,吃过了,你们就去上班。”唐曼。
吃过早餐,两个人去上班,唐曼吃过饭,去河边站着。
东北的冬季到来了,河水结冰了。
天气干冷,跟刀子一样,河风在割着唐曼的脸,唐曼感觉不到痛,痛的是竹子。
丁河水来了。
“小曼,回吧。”丁河水说。
“陪我喝一杯。”唐曼说。
“你生病了,好了之后的。”丁河水竟然知道唐曼生病了。
“没事,好多了。”
去胡同吃火锅。
“多吃点,冒汗就好了。”丁河水说。
唐曼笑了一下,吃点菜,喝酒。
“少喝点,等你好了,陪你一醉。”丁河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