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革说。
“对。”老三抬头看了恩革一眼。
“你们活着的人,没有人能突破这层东西。”恩革说。
“对,你想怎么着?今天你们不适合在这儿呆着。”老三说。
地上的红色纸钱,看得唐曼发毛,风一吹,在飘着。
“那个坟宅,毁掉,就可以了。”恩革说。
“不行,住着第九代老祖。”老三说。
“愚蠢。”恩革站起来,看着老三。
“你们走吧,我不想离开村子。”老三低头抽烟。
恩革看了一眼唐曼走。
唐曼跟着走,主街,红色的纸钱遍地……
出村子,恩革说:“老三根本就不会出村子的,除了执行者之外,还有就是更多的事情,比如,执行者是第九代的老祖,他不能破坏,所以没办法。”
上车,唐曼问:“执行者是以阴气的形成,完成执行的?”
“是呀,阴事和阳事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们不了解罢了,如果半扇门村的人死光了,原民死光了,就彻底的成了诡异的村子了,那样想进村,就是难上加难了。”恩革说。
回宅子,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进办公室,泡上茶,喝茶。
十点多,检查工作,进基地,董礼在分妆。
出来后,再回办公室,唐曼倒茶,茶壶里的水竟然没有了,离开的时候,唐曼往壶里续了水了,怎么没有?
唐曼想想,似乎是自己记住了。
唐曼再倒上水,那茶竟然没有味儿了,两泡就没味儿了?是自己记错了?
唐曼坐到椅子上,电脑竟然是开着的,屏幕上是地下停尸厅的画面。
唐曼肯定是没记住,电脑没开。
唐曼看着地下停尸厅的画面,冒汗。
给费莹打电话。
唐曼跟费莹说这事。
“中午见面再细说,我在十年等你们。”费莹挂了电话。
中午,唐曼带着董礼去的十年。
坐下,喝酒,唐曼把事情说了。
董礼看了唐曼半天说:“二月份的时候,我丢了一个戒指,是明明就放在办公桌子上,后来怎么想都不对,就以为自己记错了,如果是这样……”
“董礼,你的事我不敢确定,但是唐姐的事儿……”费莹看着唐曼。
唐曼就意识到了,这不是一件小事。
以前也听说过,在场子有人丢过东西,没找到,也就没有细想,现在,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在唐曼身上,这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