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往里走。
石板路,主街,空空的,没有人。
董礼紧紧的跟在后面。
老三的助手从一个胡同出来了。
唐曼和董礼过去。
助手看了一眼董礼。
“这个人是谁?”助手问。
“我徒弟。”唐曼说。
助手没有再问,在前面走,唐曼和董礼在后面跟着。
每次的路,都是不一样的,变化的,如果让唐曼来找,肯定是找不到的。
那个房间外面台阶上,老三坐在那儿抽烟。
“师妹来了?”老三叫着。
董礼愣愣的看着。
“师哥,我来了。”唐曼尽管是不习惯,那也得叫,来有声,去有语的,做人的根本。
“进屋吧。”老三站起来,拐着进了屋。
跟进去,董礼把酒菜摆上。
“这次还不错,这是你徒弟吧?”老三问。
“嗯,我徒弟,带着来做个伴。”唐曼说。
“嗯,挺好看的,倒酒。”老三说。
董礼马上给倒酒。
“你也倒上。”老三说董礼。
“我一会儿开车。”董礼说。
“今天就在这儿住了,明天早晨走,因为今天晚上是半扇门村的鬼节,很好的。”老三说着,笑起来。
唐曼说:“那当然好了。”
董礼确实是不想呆在这儿,心里发慌。
喝酒,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老三说:“好了,你们休息,两点钟我叫你们,上妆。”
老三把唐曼和董礼带到了后面的一个屋子里,就离开了。
“师父,我害怕。”董礼说。
“平时的胆儿呢?别废话,抓紧睡。”唐曼躺下就睡。
董礼是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两点多,听到老三的喊声,两个人起来。
到前屋。
“缓一会儿,上妆,十大丧妆的初妆,你这个徒弟可以跟着,但是别多嘴。”老三说。
“我不多嘴。”董礼说。
有妆学,董礼怎么着都行。
缓了十多分钟,老三带着她们进了那个房间。
老三没有废话,就开始上十大丧妆的初妆。
眼花缭乱的,唐曼和董礼看着。
唐曼因为看过了华妆,棺妆,对老三的妆法也算是适应了,所以看得明白。
董礼有一些地方就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跟唐曼学过了华妆的那种方法,但是老三的妆法和唐曼的妆法是有着区别的。
“这儿我没有看明白。”董礼说。
“出去。”老三突然就是一嗓子。
董礼一哆嗦,看着唐曼。
“出去吧。”唐曼说。
董礼出去了,唐曼问老三,为什么发之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