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的表情告诉唐曼,他和林男是绝对认识的,而且关系也不一般。
林男也愣了半天。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叶军问。
“来学习,跟唐副局长。”林男说。
“噢。”叶军似乎有点发慌。
“你在这儿工作?”林男问。
“不,我来看看朋友,唐曼,我有事先走了。”叶军匆匆的走了。
林男坐下,看了一眼唐曼说:“我对这儿不熟悉,想让主任陪着我租房子。”
唐曼没说话,打电话把主任叫上来,告诉主任陪林男去租房子。
他们走后,唐曼心里琢磨着,这个林男,回去后,就弄了一个教授级。
这个级别来的真是不光彩,从心里唐曼就没看得起这个人。
中午下班,董礼摇着马尾辫就进来了。
“师父,听说今天那个上海的化妆师来了?”董礼问。
“对呀。”
“我想抽她。”董礼说。
“来的都是客,听说要在这儿呆两年。”唐曼说。
“我的妈呀!”
“走吧,下班喽了。”唐曼走,董礼给拎着包。
出来遇到了牢蕊。
“哟,都有跟班的了,唐大局长,明天给我配个秘书吧!”牢蕊说完笑起来。
董礼跑过去,把牢蕊的包拎着:“师婆,我愿意给我师父当跟班。”
“去,小丫头片子,油嘴滑舌的。”牢蕊说。
出去,去唐人那儿吃饭。
门竟然关着,贴出来了公告,休息13天。
休息,还13天,这是什么意思?
唐曼看牢蕊。
“走吧,人家休息了,去古街上吃鱼,把刘举叫上。”牢蕊说。
去古街,董礼去刘举家叫刘举,刘举没在家,门锁着,看来是躲出去一直没有回来,这个倒墓的事情是太大了,刘举不想惹上麻烦。
吃饭,季节就进来了,这又是闻着味儿就来的。
唐曼闻自己身上的味儿,自己闻不到了,不是最初了。
“我身上有味儿吗?”唐曼小声问董礼。
“有,淡淡的香味,我可喜欢了。”董礼说。
季节进来,说:“牢场长,今天也这么闲呀?”
“是呀,季师傅,坐,一起。”季节坐下了。
“我就是找唐曼说两句话,就走。”季节说。
“姐,您说。”唐曼说。
“刘师傅让我转告你,不要和满伙再接近了,千万。”季节说完就走了。
唐曼愣住了,什么意思?
牢蕊像没听到一样,点菜。
唐曼本想问,可是牢蕊没理她。
喝酒,牢蕊就说:“那个林男来的目的很明显,跟你学丧妆。”
“想得美。”董礼跳起来了,把牢蕊和唐曼吓一跳。
“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牢蕊问。
“师婆你是不知道,上次在省里,那个气呀……”董礼一气说完,就坐下吃喝。
牢蕊笑起来。
“这事就看着办吧,我到是想看看这个上海来的化妆师,有多大的本事。”牢蕊说。
牢蕊的不满并不是对着林男的,林男能来学习,也说明是好学的人,她的不满是自来老廖。
廖奇的脑袋是抽筋了,所作所为都是病人。
吃过饭,唐曼去任得宝那儿学肤画儿。
任得宝把房本拿出来了。
“有空就过个户。”任得宝说。
“房子你就留着,我给你看着,如果回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地儿。”唐曼说。
“不必了,我不想再回来了,回来多说就看看朋友。”任得宝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学到晚上七点多,唐曼和任得宝去吃西餐,毕竟人家任得宝教唐曼东西,也算是老师了。
坐下后,任得宝说:“不出十分钟,有两个人就肯定出现。”
任得宝说完笑起来。
果然,干饭的先跑进来的,然后就是竹子,晃着就进来了。
任得宝大笑起来,唐曼摇头。
吃饭的时候,竹子说:“鬼市把金色给抓了,躲进山里是不抓的,竟然抓了,看来沈家人和鬼市是较上劲儿了。”
“倒墓倒到沈家,这也是大手笔了,恐怕沈家要倒霉了。”任得宝说。
“那不一定,沈家也不是吃素的。”竹子说。
“你真是不了解沈家,我和沈村算是朋友,沈家已经是败落了,墓库里的东西,也卖得差不多了,沈家原来是养了不少能人,但是现在是养不起了,都跑没了,落败的沈家。”任得宝说。
“噢,这样,难怪鬼市倒了沈家的墓。”竹子说。
“沈家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