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就拿着。”任得宝说。
“这……”唐曼说。
“好了,喝酒。”任得宝说。
唐曼就得收下,等下面见面,送给金同什么礼物,也可以。
聊天,就聊放山,听着有意思。
但是,唐曼琢磨着,这事是太奇怪了,一具尸体上有的那种味儿,绝对是外味,和倒墓人有关系,肯定是这样的。
这个人是倒墓人?
丝毫的是看不出来。
晚上八点多回家,董礼在吃东西。
“师父,回来了?”董礼问。
“嗯,今天还挺听话的。”唐曼说。
“我到是想出去疯了,没钱了。”董礼说。
“没钱了?你这是多能花呀?”唐曼都吃惊,化妆师可是不少开的。
“噢,我一个月留一千零花,剩下的存起来了,花光就满世界的蹭吃蹭喝的。”董礼“嘻嘻”的笑。
唐曼又愣了一下:“你攒那么多钱干什么?”
“干什么?我是化妆师,多存点钱,买一个男朋友玩呗。”董礼说。
唐曼挺心酸的,化妆师找对象是真的不容易。
坐下喝茶,然后休息。
第二天上班,满伙背着他的破烂来了。
把唐曼叫到后面的花园。
“你有事?”唐曼问。
“我存了点钱,你帮我弄一个院子,小平房就行,这种生活我是受够了。”满伙说。
“噢。”
满伙把卡给了唐曼。
唐曼安排主任去给买一个院子。
去查卡里有多少钱的时候,竟然一分钱都没有。
唐曼下班后,找满伙,说一分钱也没有。
满伙一愣说:“这都给篡写了,真要了命了。”
“没事,我给你租间房子,喜欢平房是吧?”唐曼问。
“有一间就成呀!”
唐曼给找了一间平房,又买了不少放进去。
满伙住进去了,唐曼还放心点。
唐曼回家,工作室的桌子上有鬼市的信,打开是哈达写的,唐曼看完,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