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喜欢的跟三岁的孩子一样。
董礼就这点好,不管怎么坏的事情,有其它的事情,就会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
唐曼大致的说了一下。
“那就好办了。”牢蕊说。
晚上回家,董礼就跟小鹅玩。
“行了,别玩了,十点睡觉。”唐曼说。
“师父,我有点害怕,会不会出事呀?”董礼问。
“放心,我不会的。”
其实,唐曼也是担心的,会这么简单吗?
万物得法皆自然,自然就是简单。
也没有问题,但是唐曼就是有些担心。
董礼睡了,唐曼坐在阳台抽烟。
十一点多,唐曼看董礼睡着了,拿出化妆用的绊线,这是用过的尸线,给董礼系在了左手上,另一端系在了小鹅的腿上。
唐曼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不敢睡,生怕有事情。
唐曼守了一夜。
天亮,唐曼把尸线解下来,董礼还在睡。
唐曼做了早点,叫醒董礼,吃饭。
“昨天梦里的事情。”唐曼问。
“昨天小鹅在梦里路来跑去的,绕着柳媚,柳媚也很喜欢,她教完我最后一妆,说不要忘记了,把小鹅的伤养好,转间去,她会在转间的路上等着。”董礼说。
人间一天,转间路上一年,恐怕魂灵相对,有了某一种相持的爱。
唐曼松了口气,说:“你上班去,我睡觉,和办公室主任说一声。”
“你可弄准了,别和上次一样,丢死人了。”董礼说。
唐曼没理她,进屋,倒在床上就睡。
十点多,唐曼手机响了,接手机,董礼在歇斯底里的喊着,是牢蕊的手机打来了,没说话,这是让她听,董礼的喊声……
牢蕊一句话没说,把电话挂了。
这董礼是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