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说:“你们聊。”
唐曼看着这几个人,怎么聊?师父这是要唱什么大戏?
这董礼真是活跃,站起来了说:“我敬师婆一杯。”
所有的人都愣了,师婆?
这什么称呼?
董礼一看明白了,解释说:“徒弟的徒弟,管徒弟的师父男的叫师公,女的就得叫师婆了,师婆,我干了。”
这丫头不只是皮了,还有点二。
这些人都笑得不行了。
丁河水把牢蕊的酒杯拿起来说:“我师父的酒我代了。”
牢蕊摇了一下头说:“别了,小辈的敬酒,我老太太不喝就是不敬了。”
牢蕊把酒干了。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董礼马上就坐下,老实了。
“哟,小曼,有师教呀,一个眼神就行了,有我的风范。”牢蕊说。
这些人都笑得不行了。
唐曼是一直绷着,牢蕊把这些人叫来,那不是乱叫的。
“师父,您有话直接说吧,别等我喝多了,全不记得了。”唐曼说。
“好,那我就说了,铁树在,竹子在,说你们两个的事情。”牢蕊一下就严肃起来。
董礼有点蒙了,看着唐曼。
唐曼瞪了她一眼,董礼就低头了。
“师父,这事您就别管了。”唐曼说。
“我必须得管,话我明说了,我现在一个人了,拿你当是我的女儿,我也等着到时候你给我养老送终,上大妆,所以我得管。”牢蕊这话说得明明白白了。
“师傅,这多尴尬呀!”唐曼觉得脸都丢光了。
“你也知道丢脸呀!两个徒弟在,觉得丢脸了?丢脸你就别做。”牢蕊真是不给面子。
竹子站起来了说:“牢场长,这事您别为难小曼,我和小曼就是好朋友,她喜欢铁树,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也是支持的。”
“竹子,你坐下,别为小曼开脱了。”牢蕊盯着唐曼。
唐曼一看,这事就不得不说了。
“我说,我爱着竹子,但是我和竹子认识前,没有和一个男孩子拉过手,就是在大学的时候也是,我觉得有点不甘心,竹子不知道会认识多少小姑娘,我就想谈一个恋爱,竹子不是谈恋爱的人,不会浪漫,过了浪漫期,我就找了铁树,谈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恋爱,拉过手,接过吻,在一个床上睡过,但是没有干过其它的,就是这些,说明白了,铁树就是零食,饿是可以吃点,竹子是大米,得天天吃。”唐曼是一气说完。
所有的人都呆了,董礼也傻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