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细看,还真就真不出来,树葬,树棺。
那《阴阳七色》应该是从那儿出来的吧!
唐曼一点一点的把扎画的高粱杆皮儿揭开,果然是设了一个机关,可以放音乐。
舍东提醒她,看来这个人还不是坏到底的人,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了。
唐曼弄完了,坐在那儿,喝茶。
所有的一切指向了十院,还有市火葬场,还有就是画界这一块儿。
舍东的扎画,江曼的血画儿,唐人诡异的画儿,季节的画儿……
唐曼想着,父亲在文化局工作,画协归父亲管,得问问父亲。
唐曼打电话问,画界的泰斗是谁?
唐曼的父亲说了,叟石,然后又聊了点其它的。
叟石,唐曼到是听说过,是一画难求。
叟石或许知道这里的一切。
第二天,唐曼上班,冯克就来了。
“《三十的夜》那画中的,确实是石棚村的那山,石棚墓都画出来的,完全是一样的,但是就树木来看,这事成的年代应该是在十几年前了,画中的树木比现在的树木要细不少。”冯克说。
“这个我不懂,这画儿很奇怪,年代不好断定,除了这个,还有其它的发现吗?”唐曼问。
“一直在查,第五棺也开了,尸体还没看到。”冯克看着唐曼。
“这样,那就再等……”唐曼也是没办法了,阻止不了这要发生的一切。
冯克走后,唐曼给叟石打了电话,约到中午见面。
如果父亲不是局长,想见到叟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中午,叟石家,六个菜摆好了,叟石白头发披着,文人的那种慵懒散发着,但是有一种高雅。
“唐曼,请坐。”
唐曼坐下说:“打扰了,叟老。”
“哈哈哈……叟石那是我的名号,我叫周一,你叫我老周就好了。”
“周老,不敢。”唐曼笑了一下。
喝红酒,聊天,唐曼过了话儿后,问了季节的事情。
周一愣了一下,不是太明显,但是还是看出来,看来这个季节是不简单了,肯定是有点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