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呢?”唐曼问。
“世界很奇妙,很多科学解释不了东西,我偶尔发现的,但是我控制住了自己,因为我年纪大了,有一些事情我还是能控制着的。”林松坐到一边。
唐曼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丫头,魂落子,人听棋,不语,记住了,生死鱼盘,轻易的不要去复棋,你复过了,我清楚,这种东西很邪恶的,我不说,你也能找到我的,生死鱼盘会引导你,找到我的。”林松说。
“怎么解释?”唐曼问。
“唉,你师傅懂的。”
林松站起来,走到角落,突然一挺,唐曼知道不好。
转身开门。
“来人。”
警察跑进来,林松已经倒在了地上,一把骨刀深深的扎进了心脏。
唐曼出来。
马平过来了。
“谢谢你,小唐师傅。”马平给唐曼深深的鞠了一躬。
唐曼出来,场长过来了,说:“小唐师傅,你师傅让你回去。”
唐曼回去,牢蕊说:“不看着你点,你就惹祸,这二十多年的局儿,没人碰,你去碰了,老林头是什么人?弄死你,分分钟的事情,好歹的,他这是醒悟了,参透了人生了……”
唐曼听着师傅的骂,一句话也不说。
“好了,回来工作,明天是三十,休息,我安排完工作了。”牢蕊说。
“师傅,我是你徒弟,三十不给我安排工作,人家要说闲话的。”唐曼说。
“这个时候你到是想得多了,我没说你回来了,说过完年你回来,初五上班吧。”
唐曼出来,开车买东西,拉了一车,给江曼的父母送去了一些,拉回家一些。
对于江曼的父母,唐曼是认了干妈干爹的,也是没办法。
没有想到,段铁找到这儿来了。
拎着东西,后面还跟着两个超市的工作人员,也拎着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唐曼愣住了。
“过年了,我家不在本市,工作也忙,警察就是这样,到年节的,工作更忙,我想在这儿吃年夜饭。”段铁说。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唐曼说。
“我们不是对象吗?”段铁说。
“我去,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去?”唐曼正说着,她母亲出来了,一看段铁,就过来,拉进去。
“在这儿过年,热闹,热闹。”
看来是听到了,唐曼瞪了段铁一眼。
东西搬进去,段铁坐了一会儿说。
“我单位有事儿,明天是三十,我如果有空一定过来。”段铁起身走了。
唐曼送出去,小声说:“明天你要是敢来,我就杀了你。”
段铁笑了一下,走了。
唐曼这个气呀!
这都哪儿跟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