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专家很小心的在听着。
他们把问题拆开问,反过来问。
“你们已经问过我几遍了,如果是审案子,那是警察的事情,你们是专家。”
显然,他们已经超出了专家要问的问题了。
“请耐心一点。”
“我们一直在问我,我也想问问,你们得出来什么结果了?如果不行就换专家,关于人有波,这个你们知道吗?”
“我们会给你一个结果的,我们也不会轻易的下结论的,这是关于科学,科学就是小心谨慎的态度,好了,你可以离开了,毛法官就在外面。”
唐曼出来,看到了毛法官。
“毛法官,我想找您谈谈。”
他们出去,上车,唐曼说。
“毛法官,我帮你找到了儿子,也帮你知道了,你儿子对象怎么死的,你这样做,是不是忘恩负义呢?你找的人不是我,而是台家,如果你害怕了,就罢手。”
“唐曼,这事我不得不怀疑,现在专家也没有一个结论,这件事我根本就无法相信。”
“我师傅也和你讲了。”
“不管是谁讲,就是我儿子讲,我也不相信,这根本就可能发生的,你们讲的什么波,我不懂,我也问过专家,他们说没有涉及到这方面的科学,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要是参与了这个案子,我会把事情说了吗?”
“你只是参与者,你害怕了,你良心发现了,这符合很多的案子,这也是一种心理。”
“毛法官,你努力的方向错了,下去。”
唐曼火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么厉害,她一直都是温柔的,看来人是不能被逼急了。
毛法官下去了,唐曼开车回家,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情。
纪永打来电话,说约她吃饭。
唐曼因为这些事情没办法和父母说,她要找一个人说这些话。
她去了,她不喜欢纪永,只是找一个倾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