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的手上,“今日辰时,不要越过了。”
“多谢玄老。”贝贝眉眼间多了几许放松之意,他拎起酒葫芦,和玄老打了个招呼,就朝着徐三石的方向跑了过去。
“啧,现在的小孩儿哟~”
玄老轻啧了一声,一个翻身,又回到了原本斜倚的树杈上闭目养神,只是那警戒的范畴与势压,又悄无声息的扩大了一圈。
“哝——”
贝贝将两壶酒葫芦中的其中一壶扔到了仍在怔怔出神的徐三石的怀中。
“什么?”徐三石依旧还有些不在状态。
“酒,问玄老要的。”贝贝盘膝坐下,拔开酒盖子酒仰首猛灌了一口,丝丝缕缕的酒液自他的唇角溢出,他丝毫不在意,伸手随便用衣袖摸了几把,双眸微眯,仰天发出了长长的感慨,“爽——”
徐三石缓过神来,略显无语的瘪瘪嘴:“你小子什么时候背着我成了个酒疯子了?”
“酒疯子倒不至于。”贝贝摇了摇脑袋,“不过,偶尔尝尝倒是不错。”
他支起左腿,左手随意的搭在上面,侧脸看向一旁随着他盘坐而下的徐三石,意有所指:“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吧,偶尔借酒消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徐三石微微怔愣了几秒,随即轻笑出声:“既是如此,你可是要舍命陪君子了?”
“那是自然。”贝贝举起酒葫芦,长睫微挑,朝着徐三石扬了扬手,几乎是把“挑衅”二字写在了明面上,“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徐三石从善如流的举起酒葫芦,朝着贝贝扬了扬手,而后抬首,痛痛快快的大口畅饮。
什么悲痛,什么苦涩,通通都被他一饮而尽,再通过一个响亮的酒嗝,毫不客气的排了出去。
雨过天晴。
要知道,伤春悲秋可从来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