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
但他的四肢却仿佛是死寂了般,完全不受他控制,不要说逃离这个地穴,连稍微挪动一下都是奢望。
他的眸中闪过几丝悲戚之色。
楠楠
快跑
下一秒,他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怎么,又哑巴了?”江楠楠嗤笑一声,“每一次每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你给我的回答永远都是沉默,这就是你所说的让我相信你?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徐三石被江楠楠的质问从回忆的漩涡中强硬的掰扯了出来。
他呐呐抬首,看到江楠楠眸中的悲痛之色,想起自己那日在地穴里听到的一切,突然就丧失了说话的勇气。
说什么,又该如何去说?
你的母亲不是你的母亲?还是你其实只是她待价而沽的商品?又或者是你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其实都是一个阴谋?
那太残忍了。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
更何况,对于活着的人而言,“死人”身上的滤镜是她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中渲染上的色彩,又岂是几句话就可以攻破的呢?
他没有证据。
与其让江楠楠陷入被至亲背叛的绝望,从此丧失对生活的信任与希冀,他宁可
让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