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笙通过视频看着林颜道：“他们只是不存在的人而已，你为什么要对他们这么好？”

“不存在的人？”

将技能关闭的林颜听到顾池笙那低沉的声音，她看着虚空中的科技框似笑非笑的道：“你怎么确定你是存在的人呢？”

顾池笙是个聪明人，他听到林颜的话后变得沉默起来。

而林颜也被自己说的话惊讶到了。

刚刚的她听到顾池笙的询问时想都没想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是由本心说出的。

按照平时的话，林颜是不可能会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

这句话让顾池笙变得沉默的同时，也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顾池笙曾经说过他以前就玩过惊悚游戏，林颜在列车副本的幻境中看到曾经的她拥有系统。

那个系统是什么她不清楚，不过根据曾经的她说过的话，曾经的她似乎是在除鬼。

通过导师殷月和顾池笙他们，林颜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不论惊悚游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鬼肯定是比惊悚游戏出现的早。

曾经的她满脸傲气对B级鬼根本不屑一顾，这点可以证明她曾经是个很厉害的驱鬼师。

林颜尤记得当时的她在幻境里似乎很依赖系统，出手时还询问过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