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撞到大石头上也是差不多的伤!”
“村子里的女人能从天天走过的山上掉下来摔死、能在从小玩到大的河边被水冲走,男人为什么不行呢!”
王黑听完挑挑眉,“难得你在古德村长大,还能这么想。”
那人还想再说话,王黑伸出手指做出嘘声的手势,“安静听。”
王黑闭上眼睛,真心实意地露出笑容,“有没有听见河水流淌的声音?”
那人愣愣地支着耳朵听了一会,“有,我记得元通河就离这不远,应该是它的声音。”
王黑满意勾唇,“还得是本地人啊。”他站起身,大手突兀地覆在那人头上。
那人惊了一跳,就要躲开,却被王黑以不容分说的力量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黑哥您这是干什么啊?!”
王黑歪头盯着那人笑,“是我该问你这个问题才对。”
“你自己选的地点和死法,怎么现在反倒不愿意了?”
“黑哥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求您放过我!求求您!”
王黑手下略一用力,便死死抓住了那人的头皮,和之前对待吴明祖时如出一辙。
“你自己说的,女人可以,男人自然也可以,既然吴明祖是从山上摔到大石头上死的,你就只能是在熟悉的河边溺水被水冲跑的。”
“要不然你们两个死法一样,到时候不仅听得人觉得没意思,我这个说的人说着也会很没意思。”
说完他不顾手下之人疯狂的哭喊,将人一路拖拽而去。
“你们两个可不要觉得冤,觉得是我把你们害死了,其实害死你们的就是你们自己。”
王黑语调轻松地说着,“因为你们两个都太蠢了。”
“吴明祖是蠢得不会说话,惹我不高兴,你就更蠢了。”
“虽然我杀掉吴明祖没花多少时间,但你完全可以在我动手的时候跑远点。”
“能跑多远跑多远,也算是一线生机。”
“可你只是傻待着不动,什么都看到了,你当然得死,无论你保证得多好,都比不上你永远闭上嘴巴来得可靠。”
王黑的心情显然好转了许多,甚至愉悦地哼起歌。
清澈的水流声正离他们越来越近。
死亡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