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侧着看去,那抹污渍应该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摁下去的。
裴宴盯着瞧了一会儿,像是在找什么位置一般挪着步伐。
“这幅画,应该就是这个房间,但是有些奇怪。”
她扭头,见他的手抬起掌在下巴上,直起身来瞧着他。
裴宴的眉头微微皱着:“关于西署庄园的传闻众多,但是有一点一直是不变的,就是庄园主只有一个女儿。”
刚刚他们看到的人,明显和画像上的人七分相似。
这也就意味着,画像上的是庄园主的女儿。
“这画室应当是她自己的,可是画她的人是谁?”
能到这样豪华庄园做客的,必定是当时和庄园主交好的社会名流。
“你觉得给她画像的人有问题?”
顾朝夕把画板从画架上拿下来瞧了瞧,除了画上被人划了,其他地方都是完好的。
裴宴点头,并不打算和她隐瞒什么想法。
“强盗是为了财宝来的,一副不值钱的画像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既然只是单纯的图钱,又怎么会想着划破一张画像呢?
排除这个可能,划破这幅画像的,要么是画画的人,要么是被画的人。
顾朝夕把画板又放回原位,对于裴宴所说,有些赞同地点头。
身处里世界,在他们不确定所需调查的真相是什么的时候,任何东西都值得被怀疑。
“那你觉得,划破画像的会是谁?”
她忽然展出一个笑容,眨着眼睛看向裴宴。
却见他一副了然的模样轻笑:“你自己心里有想法了,还要问我吗?”
“我想看看,我们的想法是不是一样的。”
她瘪着嘴巴,就像是在同裴宴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