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就在这边脱了。”
吕擎龙见其他新兵都这么说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确实不能跟别的小姑娘一样磨磨唧唧。
于是一把扯掉了穿在自己狱足上的迷彩胶鞋。
顿时,一股相当恐怖的味道,在整个一班的班级内弥漫开来。
刚刚还一副笑呵呵模样的其他新兵,忽然中离吕擎龙最近的季白长,抽了抽鼻子。
接着不动声色地走出了门外,眼泪不自觉地就从嘴……眼角滑落。
“干啥去,你怎么直接往外走了?”
薛道朝疑惑地朝着季白长问道。
他距离季白长的距离最近,接着脸上一白,也跟着季白长走了出去。
完犊子,今天没给自己算一卦。
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不是,你们搞什么幺蛾子?”
宋思不解地问道。
也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走廊上又多出了一个默默流泪的新兵。
过了一会,班长陈霆从营房门口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纸。
走向一班的班级门口,望着站着一排正在流泪的新兵,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
“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不打扫卫生?”
“班长,你进去就知道了。”
季白长指了指班级门,又捂了捂自己的鼻子。
“搞什么?”
陈霆看了看里头正在换鞋的吕擎龙,加上外头其他新兵的反应,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兵就是老兵,朝着季白长道:
“下次跟吕擎龙讲一下,要换鞋的话,去走廊外头换,你们也一样,别在班里面换鞋了,味道怪大的。”
说完之后转身就去隔壁班。
立马就听见隔壁班新兵在喊:“班长好”
很显然他们是被那位喜欢提干的班长,调教地非常不错。
“完了,咱隔壁班新兵已经变成了奇怪的**了。”
季白长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不是,你在说什么工口的话?”
一旁的薛道朝翻了个白眼道。
“老jm人了,一张口你要说什么,我都算的清清楚楚!”
“下头道士!”
……
“好了,班级里头已经没有味道了,我换好鞋子了。”
吕擎龙推开了班级的门,把另外一边的窗户打开透了会气,班里头这才没有任何异味。
其实也不怪自己吧?自己在脱鞋之前,说了可能会有点味道,没想到他们不听。
这跟知道前方山洞里头有哥布林埋伏,还偏偏往里头走的圣女有什么区别?
(图1)
“擎龙,那什么班长让你下回要换鞋的话,或许去外头换会更合适,可能班级里头空气流通性太差。”
语言的艺术,季白长他可以说是明白地清清楚楚。
“好哦,我下回注意点。”
吕擎龙挠了挠头。
各自穿戴好了帽子跟腰带,接着将班里头打扫了一番。
因为上午的时候班长陈霆强调过部队要怎么打扫卫生,所以这一块倒是都知道要怎么打扫。
虽然打扫的速度慢了一点,但是赶在下午集合操课前,都搞完了卫生。
“一连,楼下集合准备训练!”
伴随着值班员的喊声,所有新兵戴着帽子扎着腰带,还带着小凳,斜挎包了一个水壶,站在了营房前。
“等下各班班长带着新兵,在后方的操场上,属于一连划分的位置自行展开训练。”
值班员的声音说完,除此之外,新兵们发现了一个肩膀上扛着一杠三颗星的军官,跟着他们一起往操场的方向走。
心中多少都带有疑惑,但是考虑在队列当中不能说话,也就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值班员带着整个一连的新兵来到了营房背后的大操场上。
大操场很大,操场上已经陆陆续续有其他连队的新兵,站在那里进行队列训练。
他们一连隶属于新兵一营,旅下面有五个营,每个营有五支连队,都是专门负责每年的新兵训练。
保证好每年的兵源,可以源源不断地输送到集团军后面的几个大旅之中。
这些营与营之间,各营区都不在同一个地方。
等到了规定地点,值班员重新整理好了队伍,转身朝着连长陈天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连长同志!一连新兵应到90人,实到90人,请指示!”
陈天剑回了个军礼道:
“开始训练。”
“是!”
值班员接着小跑到了新兵们的面前。
这一套流程,是连长或者指导员在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