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奎三人连忙来到欧阳伦面前行礼。
“山西布政使王渊(监察使郑和文、都指挥使吴奎)见过驸马爷!”
“驸马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
看到三人如此行为,朱棡眼睛瞪得滚圆,“王渊、郑和文、吴奎你们三个归本王节制,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违抗本王的命令么?!”
听到这话,王渊、郑和文、吴奎三人露出无奈之色。
“晋王殿下,我们三个是要听你的不错,不过那是在战时,现在并非战争期间,我们三人有自主做事的权力!”王渊率先开口道。
“晋王殿下,你也别怪我们啊!”郑和文小心翼翼看了欧阳伦一眼,“咱们山西境内的道路还得靠北直隶支援建设,要是得罪了驸马爷,咱们山西什么时候才能拥有水泥路和高速路?我们三个如何向山西一两百万百姓交代?”
“还有晋王殿下,上次北伐大军从虎峪关破关而入,在我山西境内大肆破坏,虽然北元大军已经被打跑,但是山西境内的长城修缮也是势在必行,在这方面上,北直隶有着丰富的经验,我们还指望北直隶帮我们修长城呢!”
王渊也继续道:“不光是水泥路、高速路、长城修缮这三样,如今山西有不少百姓在北直隶打工赚钱,要是让北直隶的人知道我们未能善待驸马爷,那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啊!”
闻言,朱棡直接怒吼道:“混账!这些事情有本王的事情重要么?!”
“吴奎,你是都指挥使,本王命令你带兵把欧阳伦抓起来!”
吴奎摇摇头,“不行啊殿下,末将刚刚得到消息,北直隶那边听说他们的前任布政使在咱们山西,为了保证他们前任布政使的安全,特意安排了十万民兵在山西北直隶边境上候着,还放出话来,若是驸马爷有什么事情,十万民兵立马冲到太原来!”
“若真是造成两地百姓伤亡,我何奎罪过就大了!陛下肯定会直接杀了末将的。”
“你们....”朱棡气得七窍生烟,“什么民兵,不过是些老百姓而已,山西的兵卒是吃素的么!”
“晋王殿下,这北直隶的民兵的确是百姓,但北直隶民风彪悍,要知道他们可是剿灭过山匪、活烧朝廷大臣以及硬刚北元大军的战绩,战斗力丝毫不比正规军差。”
“晋王殿下您就认错吧!”
“不,本王根本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朱棡怒吼道。
随即双目通红的看向欧阳伦,“都是你,本王跟你拼了!”
说罢,朱棡抄起拳头直接朝着欧阳伦砸去。
欧阳伦反应很快,侧身扭头躲过朱棡的拳头,接着抬起脚对准朱棡的肚子就是一脚,朱棡立马疼得弓着身体,欧阳伦直接一个“升龙拳”。
噗通!
朱棡身体倒飞跌落地上。
欧阳伦仍然没有打算放过朱棡,直接上前骑在朱棡上,直接抽起耳光来。
“让你欺压百姓!”
“还想要收拾我?”
“你很跋扈?你很嚣张?”
“还嚣张不?还跋扈不?还搞事不?”
看着欧阳伦疯狂抽着朱棡耳光,现场的人都被吓傻了。
现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甚至还纷纷后退,一个个吓得浑身颤抖。
“驸马爷都是这么暴躁的么?”
“晋王殿下脸都被抽肿了啊!”
“王大人,咱们要不要上前去劝劝?要是驸马爷把晋王殿下打坏了,对咱们也是个坏事啊!”
听到郑和文这话,王渊当即翻起白眼,“要劝你去劝,我可不去,莪都这么把老骨头了,要是被驸马爷抽上一巴掌,那还不得当场散架!”
“再说了要是得罪了驸马爷,山西还过不过了?”
何奎皱起眉头道:“咱们三个就这样看着,要是陛下知道了,会不会怪咱们不拦着啊!毕竟陛下对自己的儿子可宝贝着呢!”
“拦?这是咱们三个能拦得住的?”王渊反问道。
听到这话,其他人都立马沉默下来。
刚开始,朱棡还很硬气,虽然被欧阳伦单方面的摁在地上抽耳光,但嘴里还是不停的威胁着,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朱棡叫嚣的声音一点点变少,最后出现了求饶的声音。
“别抽了!疼...”
“服不服?”
“服,我服了!”
听到这话,欧阳伦这才停手。
而周围的人早已经被震撼到,他们万万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晋王朱棡的嘴里!
让晋王朱棡说出一句“服了”,这简直就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欧阳伦缓缓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裳,缓缓道:“胆敢袭击钦差,就算你是王爷,按照大明律令,要是严重点来说,足以可以将你贬为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