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宁县城外。
撤出来的山匪正在从新聚集。
山匪们大多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你们不是都已经冲上县城城墙了么?怎么突然退了下来?”菊先生很是生气,“为了给你们打造这此机会,我可是暴露了一整支暗探小队!你们退下来了,他们该怎么办!”
“你们都是病夫!”
面对菊先生的怒吼,其中一名匪首也是情绪爆发。
“你以为我愿意退下来?”
“他妈的!是谁说这抚宁县城只有一两千人守军的?老子带着弟兄们好不容易冲上城墙,上面乌压压的全是人,没有一万也有五千!”
“而且全都是身着重铠,我们的武器根本伤不到他们!”
“要不是老子带着兄弟们及时撤退,估计就要像二龙山赵家兄弟两人那样,死在抚宁城内了!”
“菊先生,你来告诉我,这城怎么打?”
这名匪首的话,让众人沉默了。
“二龙山赵家兄弟带着人从城门攻入,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估计是没了!”
“这抚宁县城内怎么会有一万以上的守军??”
“或许是百姓假扮的,只是为了吓唬我们而已。”
“如果是这样还好,咱们虽然伤亡近半,好歹还有一万多人,抚宁县城的守军不敢出击。”
“菊先生,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要再攻城咱们可就有全军覆没的风险!”
几个匪首议论几句后,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菊先生。
这个时候,菊先生也冷静下来,沉声道:“诸君,非常抱歉,是我情报出错,才导致了这次攻城失败!”
说完,菊先生居然主动对着几個匪首鞠躬九十度道歉。
这是几个匪首完全没有想到的,连忙将菊先生扶起。
“菊先生这是那里话,要怪就怪那欧阳伦太狡猾了!”
“没错!从今之后我们和欧阳伦就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不过,现在的情况真的不能打下去了,咱们不如先撤退,再做打算。”
闻言,菊先生点点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大忌,只有先撤。”
有了菊先生这话,几名匪首也是松了口气,他们早就不想打了,只不过这位菊先生事关后面的报酬和情报等等,所以必须争取他的同意。
“兄弟们,风紧扯呼!”
匪首纷纷翻身上马,大声高呼。
就在这个时候,抚宁县城城门突然打开,这让山匪们顿时停了下来。
难道是二龙山的赵家兄弟已经拿下了抚宁县城?
不少山匪这样满怀期待的想着。
但当他们看清楚城门口的情况后,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城门口处站满了穿戴整齐的“士兵”,而且都是重铠,这些“士兵”如同猛虎出山一般,直接朝着山匪大军冲杀而来。
气势如虹,声势滔天!
所过之处扬起数丈灰尘!
关键是这些“士兵”好似无穷无尽,不断从抚宁县城涌出,最后形成一条长龙!
刚刚不是才说抚宁县城守军大概在五千到一万么?
现在这数量,别说一万了,就连五万怕都有了!
菊先生和几名匪首都惊呆了,手下的山匪更是吓得呆傻站在原地。
抚宁县城“士兵”冲得再近一些后。
隐隐听得到这些“士兵”的喊叫声。
“草拟大爷的山匪,老子今天非得多砍几个!”
“就你们这点人,就敢来打县城,你当你是....”
“你们让我没上工,就拿你们脑袋当工钱了。”
“老子正在和媳妇亲热,你们就来了,差点害的老子阳痿!”
“干死你丫得!”
......
这特么那里是军队,分明是一群被武装起来的百姓!
要是其他时候,山匪怎么会怕百姓呢?再多百姓也不怕,但是....看着抚宁县城百姓身上穿着的厚厚铠甲以及闪着寒光的大号镰刀/柴刀/鱼叉什么的,山匪们内心胆寒。
“跑啊!”
山匪中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顷刻间,山匪大军兵败如山倒,迅速溃败。
匪首们各自带着手下跑路。
菊先生看着逃跑的山匪,低吼一声,“八嘎!”
然后在身边守卫的保护下,匆忙上马跑路。
而抚宁县百姓们一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朝着山匪大军追击,别看抚宁县百姓都穿着重铠,但是铠甲重量只有正常重铠的十分之一,外加上这两年,抚宁县城百姓生活条件好,时常举行民兵训练,体内那可不是吃一顿饱一顿的山匪可以比的。
如果说这些山匪是豺狼,那么抚宁县百姓就是套了防咬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