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元赶忙道:“陛下,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欧阳知府说的,其实对于这个结论我们也很质疑,毕竟现在从北平到碣石,就算是骑快马,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只需要两个时辰,这和飞就什么区别。”
“不过欧阳知府跟我们说过,这铁路有专门的运行工具,靠的也不是马,所以速度会比较快。”
“水泥路是用水泥修的路,那铁路估计就是用铁修的路,他哪里来那么多铁?而且用铁修路就比普通的路走的快,这根本不符合常识。”朱元璋一番自我分析,越发生气,狠狠瞪了李元福、吴敬之一眼,“你们两個好歹也是一方大员,居然连这点是非都不分了么?”
“欧阳伦就是个会吹牛的骗子!”
或许是刚刚在天牢被欧阳论一顿忽悠,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尽听欧阳伦吹牛了,所以朱元璋此刻对欧阳伦没啥好印象。
“咳咳,我和李大人也不是太相信,但是他说的时候,眉飞色舞,信心十足,就像当初介绍巨船的时候,我们想既然欧阳知府能造出巨船,也有可能造出铁路,也就没有太过质疑,并且这个铁路计划属于永安府第二个五年计划,要等第一个五年计划全部完成后,再次正式开始。”
吴敬之也开口解释起来。
“五年计划?”朱元璋面露疑惑。
“忘记跟陛下讲了,欧阳知府在上任永安知府后,就制定了一个五年计划,纤细列举出了在未来五年中,要做的事情和达到的目标,刚刚我们说的远洋贸易计划、以工代赈计划其实都是永安府第一个五年计划的一部分。”
吴敬之道:“这是欧阳知府治理的习惯,据说他在开平县当县令的时候,就制定过开平县第一个五年计划,并且第一个五年计划提前两年就超额完成了计划内的全部目标,再制定第二个五年计划的时候,他就升任了永安府知府,好在开平县依旧在其管辖内,所以就把开平县第二个五年计划内容融入到了永安府第一个五年计划当中。”
李福元补充道:“据臣所知,其实永安府府的第一个五年计划也快要全部完成了。”
吴敬之点点头,“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欧阳知府这才开始构思永安府第二个五年计划。”
闻言,朱元璋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欧阳伦是个说大于做的人,虽然有些小聪明,想到什么是什么,但却没有想到欧阳伦居然是如此有计划的一个人。
朱元璋急忙问道:“你们可有欧阳伦五年计划的详细内容?!”
李福元、吴敬之摇摇头,齐声道:“不知道。”
“关于五年计划,似乎只有欧阳知府一个人知道,其他人都是按照他的安排做事的,我们都没有看到过,而且就算这五年计划放在我们面前,或许我们都看不懂。”
听完这话,朱元璋有些失望,他真想看看五年计划上面的内容,在他看来欧阳伦能够在短短几年间就把永安府治理发展成今天这般景象,和“五年计划”是分不开的。
得给毛骧下达任务,想办法弄清楚这“五年计划”的详细内容。
思考一会,朱元璋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们两个认真告诉朕,永安府的那一套,能不能用在大明的其他地方?”
闻言,李福元、吴敬之两人脸色大变。
“陛下,万万不可!”
“陛下,臣以为不行!”
朱元璋眉头当即皱起,“别光说不行,说说你俩的原因。”
“不瞒陛下说,当我和吴大人看到永安府发展得如此之后,也曾经想过在整个北直隶开展,为此事我们还特意找欧阳知府商议过,不过欧阳知府却是劝我们不要这样做。”
“首先欧阳知府之所以干这样做,那是因为他在开平县的时候就已经准备了三年,在永安府实施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特别是股票交易所的建立,一旦有人因为贪婪股票交易所汇聚而来的大量钱财,那就会是去建立股票交易所的本心,最后百姓们不仅不能从中赚到钱财,反而会葬送百姓们手里的辛苦积攒一辈子或者几辈子的钱财,到时候便是天下大乱!”
“倒是以工代赈这个办法倒是可以全国通用,不过没有股票交易所的存在,朝廷没办法从百姓手里面借到钱财,只能小打小闹,不能搞大基建的模式,要不然到最后注定是一夜鸡毛!”
朱元璋沉默了。
可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若是朕执意要学永安府呢?”
李福元、吴敬之立马皱起眉头来。
沉默片刻口,李福元开口道:“陛下,臣和吴大人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永安府发展的见证者,只有欧阳知府才是真正的缔造者,永安府的模式能不能在全国推广,如何推广,这些最好还是要问问欧阳知府的意见。”
吴敬之继续道:“欧阳知府曾经跟臣说过,办法其实有很多,不过最大的不同是人,这就好比一把剑交给不同的人,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