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我们无法判断大老师是什么时候把房间交给不死川,然后出门锻炼的。也就是说,作案时间也许会更长。”
一条抱臂分析道,
“我听保镖说,昨天Hero君摔倒的时候,理世就在他旁边,要说换房间的话,理世完全可以直接拿洗漱行李,跟着Hero君回房间。但是理世选择在和凤凰院的房间里洗澡,我觉得理世这边没有问题。”
四宫则担忧道,
“我听保镖说,大老师用头将大理石墙壁撞了一个大坑,还像没事的人一样连做4个小时的早锻炼,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绪方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一般来说,做了之后都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吧?”
藤原这时也认真道,
“浅间浅间的房间里没有异常,让酒店保留完整现场后,我利用了全部的知识和经验,也没能倒推出昨晚浅间浅间和芙芙两人发生了什么。垃圾桶里没有0.01毫米的水溶无硅聚氨酯,床上没有可疑的气味,沙发、地毯、书桌、阳台也没有可疑的痕迹。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浅间浅间昨天还和我们一起吃早饭,今天就不愿意了呢?
我的直觉告诉我,真相只有一个——芙芙你昨天,一定是对浅间浅间说了很难听的话!”
“比如?”
“浅间浅间缺乏运动,长得和近卫千代一样短小。”
“啊?”x5
“大老师快1米8了吧?这也矮?”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
众人心中慢慢接受了哪怕不死川在浅间的房间里睡一晚,也不会发生什么重大事件这个推理出来的事实,气氛瞬间变得和巴黎的天气一样晴朗。
少女们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茶,渐渐把话题扯远了。
而此时此刻,浅间已经背靠蓬皮杜中心,慢慢走在塞巴斯托波尔大道上。
欧洲的国产手机价格一点也不亲民,浅间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是在缴纳爱国税。
店员看浅间温馨提醒浅间买这么多手机回国肯定是要补税的,但浅间还是买了8部手机和1部平板电脑。
他今晚就想试试,一次性学10门课是个什么感觉。
曾经登上舞台也不被人正眼看的自己,目前享受着被大量目光窥视的待遇。
哪怕是最简单的一身黑白,他也穿出了山本耀司新品发布会上顶级模特的气质。
似乎是不愿意那么早和少女们汇合,浅间回了几个短信,让她们观光购物不必等他,他又钻进了巴黎的胡同巷子里。
虽然是巴黎最中心地带,但一条条短小的街道纵横,仿佛是巨大都市的一道道皱褶。皱褶间夹着辉煌、文化、历史,也有肮脏、混乱、诗意。
巴黎是浅间最早熟悉的外国城市之一。从上辈子起,他就从奥威尔的《巴黎伦敦落魄记》、海明威的《流动的盛宴》、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马克·李维的《她和他》了解过巴黎,也从雨果、巴尔扎克、狄更斯笔下浏览过更古早一点的巴黎。波德莱尔笔下的[万恶之都]没看到,倒是能瞥见高福利制度下,巴黎人忘却阶级客观存在的慵懒和自豪。
这曾经是革命老区啊。
60-70年代的思潮并没有消灭剥削,十足可叹。
但估计西方理想主义者跑到东方也会痛心疾首。毕竟别人应该怎样活,或是活成怎么样,并不由你的想象来决定。
浅间又沿着街道,逛了几家书店。大部分外摆鲜花,内饰朴素,没有超大字号的广告牌,店主也不像推销没人认领的孩子一样和他攀谈。他们似乎太冷淡了点,似乎大部分的巴黎书店店主,都会觉得打扮时尚的东方面孔,进书店多为拍照,而非买书,故推销的兴致缺缺。
没能淘到书的浅间,自然是一本也没有买。据说塞纳河沿岸偶有旧书摊,但浅间没想去碰这个运气。
像任何一个citywalker,浅间一直闲晃到饭点,心中渴求的自由稍微回归了一点。
群里的少女们已经开始分享起照片。一条已经随队启程,从巴黎到阿姆斯特丹坐飞机只要1个多小时;凤凰院带着波奇在香榭丽舍大街扫货,名其名曰为恋爱咨询部添一些家什;二见、间岛、四宫、绪方组成大部队去参观了塞纳河对岸的奥赛博物馆;不受欢迎的藤原由不死川陪着去了稍远的爱墙进行人类观察。
浅间没走太多路,挑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打发午饭。
人意外挺多的,大部分是巴黎本地人。
装潢比较老旧随意,有些桌椅甚至不是一套的,但又有着孤儿组成的大家庭一样的和谐温馨感。
墙纸上画着无数匹马,有点像非洲壁画,又有点像常玉画的马,或许餐厅的原始朴素感正是来自于这些墙纸。
大堂里播着法语歌,浅间用软件识别了一下,竟然没能识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