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穿漂亮衣服有什么问题吗?这条裙子价值你三个月的薪资哦!”
比雅兰戴尔年长,但无论是心态还是气质,都比雅兰戴尔看上去年轻的格蕾西亚,对自己的弟子俏皮的眨了眨眼。
“那我就更不能穿它了!我们是司法人员,绝不能接受超出自己消费能力的利益腐蚀,这不是您教育我的第一节课吗?”
可雅兰戴尔却被裙子的价格吓着了,连连摆手后退。
她的正直与较真的性格,是她的优点没错,一直让格蕾西亚非常欣赏及欣慰,但现在……却成为了格蕾西亚有些哭笑不得的原由。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总之,快给我换上它,我还得给你化妆呢!”
见格蕾西亚板起脸,雅兰戴尔这才条件反射的接过了裙子。
可她还没开始脱衣服,就又疑惑的看向了格蕾西亚:
“化妆?我们真的不是要去参加宴会?”
“你会亲身经历一切!所以你能不能先听话?!”
格蕾西亚真的要生气了,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扒掉了弟子的衣服,给她换好了晚礼裙后,又把她摁在了梳妆台前。
望着弟子仅有的一盒无香润肤露和一根无色的,特别大众化的保养唇釉,格蕾西亚既欣慰又心疼。
幸好她有所准备,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了一套化妆品,给雅兰戴尔化起了妆。
雅兰戴尔全程紧紧捂着胸口,就像是一尊瓷娃娃一般,任由格蕾西亚摆弄自己的脸。
好不容易等格蕾西亚忙完,比以往精致了不止一筹的雅兰戴尔没有欣赏自己的妆容,就先眼巴巴的对格蕾西亚申请道:
“这……这条裙子……应该是可以穿内衣的吧?可不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
“闭嘴!听话!给我把手放下!别耽搁了你这么好的身材!”
忍无可忍的格蕾西亚一声令下,雅兰戴尔才连忙放下了手。
见她还在尴尬的捏着手指,格蕾西亚只好放缓脸色,向雅兰戴尔解释了起来:
“这次和父亲同行的弟子,以及你的同辈,都是适龄的女性,你难道还不明白父亲和我的用意吗?”
雅兰戴尔茫然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这是确认了格蕾西亚说的“都是女性”,但却不明白什么“用意”。
“勾引叶赫啊!我和父亲希望你们……当然,我也可以,我们最高法院这边需要出一个叶赫的情人啊!”
“……啊?????”
雅兰戴尔缓缓张大了嘴巴,把内心的疑惑和震惊化作语气助词,缓缓吐露了出来。
“还不明白吗?叶赫就相当于一张谁硬碰谁死!但谁能对他有一定影响力,谁就能把握住主动权的“鬼牌”!
如果我们最高法院的一名法官能成为叶赫的情人,至少我们可以保住我们的安全与稳定,不被接下来的……”
格蕾西亚突然停嘴,接下来的消息并不方便被雅兰戴尔知晓。
幸好雅兰戴尔并没有跟上她的思路,她的思维根本不足以令她想通那么多关窍,趁格蕾西亚停嘴,她立刻对格蕾西亚问的也是:
“等等!这不是……我们可是联邦最高法院,司法立法执法,三大法权核心都在我们这边,我们为什么需要对叶赫……”
“联姻。”
“对……联……这是联姻吗?你刚刚说的可是情人!”
雅兰戴尔感觉自己快疯了,或者是这个世界突然疯了。
格蕾西亚相当明白这个弟子遭受的理念冲击,她眨眨眼,立刻就想到了开导雅兰戴尔的办法。
用“力所不逮”的事实向雅兰戴尔说明是没用的,她太正直古板了,所以格蕾西亚突然对雅兰戴尔问道:
“你知道现在在这家酒店的女性法官的平均年龄吗?”
“什么?”
雅兰戴尔果然立刻被格蕾西亚岔开了思路,愣在了原地。
“是28岁,你知道女性的最佳生育年龄吗?”
“……25……”
“是的!”
格蕾西亚激动的按住了雅兰戴尔,瞪着她的眼睛对她问道:
“那么我问你,现在,有一个全世界公认实力最强,财力数一数二,身高,身材,容貌,全都在“优秀”这个级别!
且……很喜欢孩子,为人正直又善良……(说这句话时,格蕾西亚的良心抽搐般的疼痛着……)
这样的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我们这些已经超出最佳生育年龄的单身女性面前!
我们凭什么不可以为了我们的幸福而努力???”
雅兰戴尔张大了嘴巴,无法继续反驳格蕾西亚了。
她被自己特别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