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纳喇庶妃能记住我们几分,”乌苏里庶妃打起了精神道:“我也不敢强求,只求来日我落难,她能看顾我几分。”不必为她费心费力,但行举手之劳,就好了。
“庶妃,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初一道。先瞧瞧,走能奔出一条路来,实在不成,她们也没法子。
主动权的绳索不在她们手上。
乌苏里庶妃和初一在忧心忡忡,贞顺斋里,康熙帝问了沁柔,“刚才怎么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康熙帝也还是放心不下,心生着担忧,别又在别处受了委屈。皇上总担心这一点儿。
“也没什么,请安的时候,皇后娘娘说,碧喇庶妃咳嗽了两声。”沁柔寻机反问道:“皇上可收到消息了。”
“收到了,”康熙道了一句,他是缺皇嗣,但也没那么在意皇嗣,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福分,令帝王去在意她腹中的皇嗣,“朕挂心你!皇后打理六宫以来,一贯贤惠,必然会请了太医来仔细照料。”
生下来是福分,生不下来,就是没福气。
碧喇庶妃有孕以后,康熙帝看都没去看一眼,不过是不在意罢了,说到底,不是自己在意的人。
康熙温情道:“来日沁儿有了咱们的孩子,朕必然是事事挂心。”天还乍暖还寒,他就已经期待他们的孩子孕育成长了。
珍珠与瓦砾,怎么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