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辱没了它。”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就像康熙帝,要背负大清的江山,这匹马儿,即便不用驰骋疆场,却也该在大道小道上跑马,而非与她一道,久关深宫,她能自我排解,马儿也能吗?
怕是纵有万千华服伺候、锦衣玉食娇惯,也会抑郁而终。
沁柔一笑,带着几分惋惜。那是对马的惋惜。
“奴才虽非有才之人,然而亦不忍明珠蒙尘,宝马本就要与英勇之人做伴,驰骋疆场,于坦坦大道上一骑千里、一日千里。还是叫他继续留在皇上身边吧!”沁柔笑了一下。
回头看了康熙帝,道:“日后如若有机会,奴才想再瞧一瞧,还请皇上能恩准一二,便是极佳。”
能到皇帝手里的,就算不是最好的,也不会是最差的,尤其是马儿这样灵性的动物,与她一般再无前景可期,在宫中默默无闻,永无用武之地,可惜了。
她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是她的选择;但她不能替马儿做了决定,它长得好,那是它的优势,不应该是捆缚着它的绳索。
当然,若是一匹庸碌些的马儿,她或许就接受了。
皇帝突然道。“朕此前还未曾给这匹马赐过名,今日便赐它一个,沁柔既不忍它明珠蒙尘,就叫无尘吧!”
他一时有感而发,却又觉,这个名字正好合它,也合她。
既不忍它蒙尘,便叫它无尘。也只望着,不辜负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