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要去死,何必要给自己找罪受。喝药喝两旬,喝得她脾气开始暴躁了起来,刚开始还能忍受,后来就不能了。
如果再来一回!沁柔沉默了一下,死不死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沁柔都在想啊!谁日后要再叫她喝这般的药,她若有权利,能够借力;她就日日叫御药房熬上几大碗药,一日三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日日不落地灌到那人的嘴里,管饱!
至于皇帝的话,你说她信也不信。
呵。
男人的话信不得,皇帝的话更信不得;一个既是男人、又是皇帝的生物,说的话,你让她能信几分。听听就过了!
沁柔提起吃药的日子,也忍不住目透疲惫,“回头谁要再叫奴才这般喝药的话,奴才也不要别的,皇上就日日叫御药房熬上几大碗药,一日三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日日不落地灌给她也灌下去吧!管饱!”
她也不求别的,求多了人心不足,就来个最简单的吧!
听闻中医里,药多一分、少一分都能致命,是药三分毒。正好祂能提供一下中毒的全过程。为宫里增添一份热闹,左右也不算过分吧!
她是真的厌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