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生的。估摸着是上辈子造了孽,所以被罚不得生儿育女。”
沁柔只感觉更加窒息,她向来不会与这样的人争执,脑子已经坏掉的人,她只会活在她认知的一小方空间里,夏虫不可以语冰,尺泽之鲵,“天下间无子女的人多了,比如今日安亲王府的博尔济吉特侧福晋,只怕会不高兴的。”
“本来就是事实。”张庶妃有些嘀咕。她与博尔济吉特侧福晋无甚交集,纵使对于博尔济吉特侧福晋有些许的畏惧,但也畏惧不深,说到底还是无有真情实感感受过。
“张庶妃若觉得自己的言论无错,何不满世界去嚷嚷,也叫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娘娘好好听听。”沁柔只淡淡提了一句,“也不必在这与我说,我性喜清净,便是教训,也不是谁来我都能听进去的。”
换而言之,就是张庶妃还不够格!等她爬到更高再来教训她吧,她受着。
她不回话,张庶妃倒是越来越过分了。
皇太后也还在上头呢!张庶妃一下子闭了嘴,易地而处,她必然也是对说这话的人极为痛恨的。
她心存侥幸胆敢试探着得罪博尔济吉特侧福晋,却是不敢令皇太后不愉快的。
瞧!这不就欺软怕硬了。
可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世间,千千万万个张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