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雨?雨呢?!
我们在太阳下晒了这么久,别说雨了,连风都没有!
赵高眯着眼睛看着徐福的闹剧心中的冷笑早已藏不住。
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骗子怎么可能求来雨水!
这所谓的求雨不过是一场荒谬的闹剧!
当闹剧落幕时就是你的死期!
果不其然徐福在祭坛卖力地跳舞、掐法诀、念咒语但一切都是徒劳。
天空依旧晴朗无云完全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徐福额头的汗水直流而下。
而那些大臣们则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徐福心中无比舒坦。
果然没有雨!
先前的咒语只是装模作样而已!
你不是能干吗?你不是嚣张吗?雨呢?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徐福愈发焦急。
这怎么回事?阵法没用啊!
哪怕有一点作用也行啊!连风都没来这还怎么忽悠啊!
难道这个阵法真的不是前辈高人留下来的?
看着周围人愈发鄙视的目光徐福知道不能再继续跳下去了。
再跳下去的话还没等雨来他就该累死了!
他硬着头皮按照从杨凌那里学来的手诀掐了一下然后怒声叱喝!
“五帝五龙降光行风!”
“广布润泽水最朝宗!”
“神符命汝敢有违者雷斧不容!”
“急急如律令!!”
微风吹过天地间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盯着祭坛的徐福额头青筋绷起。
赵高和李斯冷漠地看着他扶苏嘴角抽搐着。
甚至连嬴政都叹了口气轻轻揉捏着自己的眉心。
阳光下跳了两个小时祈雨舞的十六名方士石化般地看着徐福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徐士雨呢?”一名方士小声哆嗦着问道。
徐福没有回答缓缓收回手恭敬地对着天空鞠了一躬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向前走去。
他收拾起桃花、茅草和蒲团淡定地朝台下走去。
而就在这时李斯幽幽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徐大人您求的雨呢?”
“您先前在咸阳城里铭刻了这么大的阵法可现在连一丝风都没有啊”
徐福的脚步一僵。
这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了无数的目光纷纷朝他投来。
徐福咽了口唾沫,望着李斯等人戏谑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开口。
“你们懂什么?!黄口小儿岂敢如此放肆质疑!”
“雷公已经在路了!”
“我刚才已经将陇西大旱的情况报了天庭玉帝陛下已经命令雷公前来降雨!”
“不出一天!”
“陇西必有大雨!”
听到这话李斯差点没被气得肺都炸了!
雷公在路了?明天必有大雨?
你怎么不说玉帝来了啊!!
都到了这时候了居然还在这里装逼?
“大胆的徐福!!”
“你怎么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欺骗陛下!”
李斯毫不犹豫地转身恭敬地对着嬴政鞠躬厉声说道:
“启禀陛下!”
“大胆的徐福欺瞒级动用无数宝物不仅求雨不成还信口开河散布谣言胡搅蛮缠!!”
“请陛下立即下令!”
“将这个乱臣贼子打入大牢!”
“以消除后患!”
随着李斯的话语落地,众多大臣纷纷挺身而出,群情激愤。
这些日子里,他们早已对徐福的嚣张态度忍无可忍,尤其是那些曾遭受徐福“拆家”之苦的大臣,更是对其恨之入骨。如今徐福求雨失败,正是他们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
“恳请陛下速速降旨!”众大臣齐声高呼,要求将徐福这个乱臣贼子打入大牢。声浪此起彼伏,场面空前。
然而,嬴政依然神情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目光转向徐福,淡淡地问道:“徐福,你有何话说?”
徐福此刻已是焦急万分,他大声辩解道:“陛下!微臣所言非虚!求雨之令已下,雷公已在途中!不出三日,陇西必将迎来大雨!”
这番话却引来大臣们的一阵哄笑。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嬴政并未发怒,而是平静地做出了决定:“那便再等几日。”
嬴政之所以如此宽容,并非因为他相信徐福的求雨之术,而是他深知徐福不过是个背锅侠,他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如果几天后真的下雨,那便可以找个借口将徐福释放;毕竟,徐福也曾与他一同见过高人。
然而,事情并未按照嬴政的预想发展。
接下来的几天里,陇西地区依然滴雨未下。面对大臣们的强烈进谏,嬴政也无可奈何,只得将徐福打入大牢。
在狱中,徐福抱住扶苏的大腿痛哭流涕,诉说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扶苏虽然心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