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七八丈的地方停下来,领头的那个红袍番子厉声呵斥道:“杨凌,你胆敢违抗圣旨,谋逆造反,罪该万死!”
杨凌目光森冷,盯着对面的番子冷声道:“我再说最后次,我们奉旨勤王,尔等胆敢阻挠,便是与我们为敌,到时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东厂的番子齐声高呼。
“哈哈哈,杨凌,你也有今天!”
赵文华的声音传来,他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到前面,指着杨凌嘲讽道:“你这奸臣不得好死,你以为你能活到天亮吗?告诉你吧,这次你死定啦。我劝你识趣点乖乖投降,兴许还能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我们辣手摧花。”
“大帅,末将愿意率部冲锋陷阵!”韩世忠策马上前抱拳请缨道。
杨凌摆摆手道:“你带人负责殿后即可,不必冒险。”
东厂的人已经攻破济州城,济南城危矣,如果自己再被东厂抓住,东林党和朝廷都将失去依仗,到时局面会更加糟糕。
“杨凌,你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否则待我们拿下济州城,我们会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赵文华狞笑着威胁道。
杨凌懒得搭理赵文华,他转身向周围大吼道:“弟兄们,今日是我等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时机,跟我冲啊!”
说完杨凌当先冲锋,他带头冲上前,其余的卫兵紧跟在杨凌身后猛扑过去。
杨凌率先杀入东厂的队伍,他的刀法凶狠霸道,每斩出的每次劈砍都能带起血雨腥风,凡是挡在他前面的敌人无不是尸首分离,很快便在他面前铺满尸体,鲜血汇聚成小溪流淌,将黄土染得通红。
“杀呀!”
其他的士卒也跟随着杨凌奋勇杀戮,他们手持长矛,嗷嗷叫唤地冲入敌群,将东厂的人杀得哭爹喊娘、鬼哭神嚎,血肉横飞。
杨凌等人就像是虎入羊群,不断收割着东厂的性命,他们杀的兴起,甚至忘记保存实力,只顾发泄怒火。
东厂的人哪见过这种场景,吓得屁滚尿流,纷纷后退,连忙组织人员抵挡。但是在杨凌等人悍不畏死的冲锋下,这些人很快就支撑不住,节节败退。
赵文华躲在人堆里瑟瑟发抖,他没有料到,短短半天的工夫,济州城就被杨凌攻下,这太匪夷所思。
“砰!”
杨凌突然抬脚踹飞面前的敌人,然后伸手摘下背在肩膀上的鸟笼子,取出里面的鸟儿丢到地上。
“咕咕咕——”那只鸟受惊后拼命挣扎起来,它扑棱着翅膀,嘴巴里喷出白色的羽毛,然后振翅飞向空中。
这只鸟正是杨凌在济南时捉获的信鸽,它飞上天空后直奔济宁府飞去,它要把消息带给张惟贤,希望张惟贤提前做好应变的准备。
“大帅,您干什么呢?”副统领韩世忠疑惑地问道。
杨凌没有解释,他看到东厂的人越退越快,连忙率部追赶过去,誓要留下东厂的这帮狗贼,决不能让他们跑掉。
济州城的官兵看到东厂败退,纷纷放下武器,主动投降。杨凌带兵打扫战场后,立即率部继续追杀敌人。
杨凌等人的步伐越来越急促,不久后他们就来到济南府的北城门外,然后看到东厂的人已经冲出城去。
杨凌立即下令道:“韩将军,立即派几百名骑兵沿途监视敌军的逃窜路线,确认安全之后再返回城内,同时让士兵休整,然后准备渡江。”
“卑职遵命!”
片刻后,数百名骑兵从城内涌出,分散开向东厂逃亡的队伍追赶过去,同时派出探马侦查沿途的地形。
杨凌则率部进驻北城门,他在城墙上站定,举目眺望济南府的城区,只见济南城内烟尘滚滚,四处都响着喊杀声和爆炸声。
城外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由于东厂的人马撤退匆忙,根本就没有携带多少粮草,因为济南城刚被攻占,东厂的人马又仓惶撤退,所以城里除掉杨凌之外,竟然找不到任何粮食,幸亏济州府有两条大运河,城里储备的粮食足够三千多将士吃上半年。
杨凌见状心中稍感欣慰,他扭头吩咐道:“韩将军,命令各营将士原地修筑营垒,同时命人封锁各处要塞,严禁任何人擅自出入。”
“遵命!”
杨凌又对陈志道:“陈总旗,你马上调五千精兵守卫东边的城门,务必不能让敌军逃脱。”
“遵命!”陈志答应道。
“刘参将,你马上召集麾下的人马,组织民壮和乡勇维护城防!”
“喏!”
杨凌接着命令道:“李参将,你马上带着人清理城内残余的东林党余孽,将这些祸害全部铲除干净!”
“末将遵命!”刘闯答应道。
“徐千户、吴百户,你们负责城内治安,严禁任何人私自出入。”
“喏!”
“孙百户、周百户,你们负责招募百姓,维持城中秩序,不管是谁胆敢闹事或者违抗军令,杀无赦!”
“末将遵命!”
杨凌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