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巨大的麻烦,因为木制结构很脆弱,攻城的武器轻易就能砸碎它们。
杨凌当场下令道:“把攻城车推出来,准备攻城。”
杨凌身边的参将说道:“大帅,攻城不宜强攻,应该智取才对。”
杨凌微笑道:“这个简单,咱们用弓箭射杀守卫营寨的守军,再派骑兵冲锋。”
“属下遵命。”参将抱拳领命。
很快,两辆攻城车就推出来。
守军的营寨是木栅栏形状,栅栏外围用竹子削成篱笆,里面是用泥土垒砌成的小型城墙。
守军营寨的墙壁比较薄,不足以抵挡骑兵的冲刺,更挡不住投石机和云梯。
杨凌率先爬上攻城车,然后命人把床弩放出来。
床弩射程远,射程超过200步,是攻城拔寨的利器,杨凌早就把床弩装配到军中。
杨凌把弩箭搭在床弩上,瞄准守军营寨的栅栏,扣动扳机。
“砰!”弩箭击中木墙。
随着弩箭贯透木墙,弩箭尾端的羽翼被震飞出去。木墙上留下几个洞口,箭矢顺着洞孔钻入营寨。
正在睡梦中的守军听到巨响,纷纷从帐篷中跑出来,警惕地打量四周。
不少士兵甚至提着刀剑,神情戒备。
“有敌袭!有敌袭!”
不知谁喊叫起来,很快整座营寨都乱套。
“敌袭!敌袭!”
守卫营寨的士卒纷纷大声呼喝,试图稳住军心。
然后营寨的士兵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堵洞口,但是堵洞口的木板全部被杨凌派出的骑兵摧毁,堵也堵不住。
“快去叫醒首领,敌袭啊!敌袭!”
“敌袭!有敌袭啊!”
不少守军在营寨大喊大叫,慌乱无比。
营寨最深处的营帐被点燃,几名将领纷纷从里面走出来。
其中为首之人是睢宁太守张伦,今年二十七岁,曾经是县尉。
张伦是睢宁县的土著,从睢宁县尉到睢宁太守都是世代从军,在睢宁县颇有威信。张伦长得五大三粗、膀阔腰圆,满脸凶悍,浑身散发着彪悍之气。
杨凌见到张伦,嘴角勾起冷漠的弧线,低喝道:“张伦在哪里,速速滚出来受死。”
张伦看着杨凌,眼睛眯起,眼中闪过浓郁的寒芒。
他看着杨凌,沉声说道:“你又是何人?”
“睢宁守将杨凌,前来取汝狗头!”杨凌朗声答道。
“哈哈,取本官的头颅,凭什么?本官乃太守张伦,守军是本官的私兵,你们居然胆敢夜袭守军,真是吃熊心豹子胆。”张伦怒极反笑道:“来人呐,把贼寇赶出营寨,胆敢违抗者,格杀勿论。”
“杀呀!”守军听到张伦的命令,齐声吼道。
“放箭!”杨凌厉声喝道。
杨凌身后的骑兵迅速拉开阵势,数千支箭矢向对面射去。
杨凌的骑兵早有预案,在射箭的瞬间,他们立马抽出横刀,砍掉箭杆上绑着的绳索,把箭簇丢在地上,然后继续朝前方射箭。
数千支箭矢密集地向守军扑去,在夜空中拉出密密麻麻的流光。
守军猝不及防,被箭雨射中,惨嚎声不断。
杨凌看到这种效果,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杨凌麾下的骑兵都是骁勇善战的悍卒,他们平日里训练的内容包括骑术和射术。杨凌还特意给骑兵们编排各种阵列队形,以确保骑兵们能够娴熟地操纵马匹进行战术动作。
现在这个效果让杨凌感到满意,骑兵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不过杨凌也知道,想要靠着这次攻击就消灭守军显然不现实,所以杨凌毫不犹豫地下令撤退。
杨凌带着部队离开的时候,守军已经恢复秩序,他们纷纷追杀。
等到清晨的时候,杨凌带着部队回到县城外扎营。
杨凌昨晚没有睡好,趁着天色尚未亮就安寝,不过很快就醒过来,他吩咐亲兵给自己拿水洗漱。
杨凌刚洗完脸,就有传令兵禀报道:“大帅,县城守军派人送来急件。”
传令兵递给杨凌的是张伦的亲笔信。
杨凌拆开封条,展开信笺,阅读起张伦的信。
张伦在信中写道:“卑职县令张伦奉旨督促粮草运输,未料突生异变,城门已失,睢宁危在旦夕。卑职愿率部拼死血战,护送粮草离开,还请大帅速速率部前往睢宁救援,如果大帅不幸遇难,末将会尽忠职守,守护百姓。”
杨凌皱眉沉吟半晌,喃喃自语:“张伦率部守城,不可能不留后路,这封信恐怕有诈。”
睢宁太守张伦的性格杨凌很清楚,张伦绝对不是那种慷慨赴义之辈。
杨凌把这份书信交给副将李文忠:“李副将,张伦的这封信有问题,你立刻派人前去睢宁查探虚实,务必弄清张伦究竟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