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哪有什么情况?”夫妇俩不知该怎么说好,“就很寻常的一间医馆,比以前那位郎中家大一些,伙计多一些……”
四个呢,以前那位郎中只有一位学徒,由妻女做饭。
跟那位郎中相比,眼前这位可奢侈多了。不知这四位学徒会不会帮忙做饭,否则这姑娘还得雇佣一全厨娘。生意还没开张呢,这些日常支出也真够呛的。
夫妇俩不敢提那两碗神药的事,讲完医馆的内部构造。
有人问起阿桑姑娘的医术如何,是好是坏,夫妻俩哪里知晓?筋骨劳损的特征,细心一点的街坊也看得出来。未来的事牵涉到自己一家子的命运,不敢乱说。
这不敢说,那不能说的,总结下来就是无话可说,无可奉告。
“医术怎样我哪知道?”摊主大叔一脸为难道,拎起几包药,“还没喝呢。”
等过上一两个月,确定自己二人无异常才敢说她的医术好。那药都这么神奇了,医术能差到哪儿去?可这些是以后的事,夫妇俩更担心即将到来的命运……
夫妇俩在街坊的簇拥之下,心不在焉地回了家。
落在旁人眼里就是,夫妇俩这副模样肯定是得了大病。嗯,这医馆怪吓人的,更不敢去了。至于馆主的医术好不好,就看夫妇俩喝完药后是什么反应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桑月的医馆门可罗雀。
本地人从门口经过都要跑快几步,仿佛里边住着什么妖魔鬼怪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