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轻易得逞。
“心大,是他的福气。”目送管直这个憨直小子离开,白水新一脸的羡慕。
“你跟他有什么区别?”屠夫不以为意,“傻人有傻福,这次多亏你俩遇到她,不然咱几个都得栽在岛上。”
提到她,白水新精神一振,目光炯炯地看着便宜老弟:
“哎,咱们也该走了。”
该查的查了,结果如何不是哥俩这种平头百姓能干涉的。这京都的水深得很,高家是不是潜伏最深的钉子要靠另外几家人的明查暗访,用不着哥俩操心。
但这地方哥俩不能再待,小高没了,万一各家查出大高、老高有问题逼得对方狗急跳墙,那哥俩是首当其冲。
“你能走,我走不了。”屠夫琢磨着说。
对于玄门来说,管直这种小人物无足轻重,走就走了。
白水新也一样,可屠夫的分量比这俩重,几大家不可能再肯放他出去涉险。既然有邪师知道他身怀穿越之能,那隐世家族未必不知晓。
为安全起见,他还是留在京都玄门更稳妥些。
“就算你留在这儿,如果那隐世家族要来他们也保不住你。”白水新鄙夷道,“与其让你留在这儿,还不如去兰溪村,至少她有跟人家打过架赢了的经验。
对了,她那天在海里收的那个法器怪怪的,咱趁机去那边瞧瞧?”
京都几位大佬也在担心这个,那法器邪气四溢,就算收拾它的人是她也无法让人安心,必须亲眼瞧见这法器被毁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