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了。因为骗子多半不会说自己不行,说不行的多半是有真材实料的谦虚人。
但尽管如此,三人的心情终究受了那两人的影响。
“对了,姐姐,你们是哪门哪派的?是有门派的吗?看你们的衣着不像从佛寺出来的,是在哪座道观修行吗?”
“我是不成材的散修,”兰秋晨看出三人有些心情忐忑,于是半真半假地伸出一指指向屏风里边,“她是天赋异禀,自学成材,所以不懂怎么帮人排忧解难。
只能卜算一个人的未来遭遇是吉是凶,若你们有顾虑可以不算,我这里即刻就能退钱。”
得知随时可以离开,可以退钱,三人更淡定了,只是心底仍有疑虑:
“既然只能算吉凶,为什么刚才那两人说你们有古怪?”
“这我哪儿知道?”兰秋晨不以为意道,“估计有人得知自己的未来一片凶险,便改了命运轨迹转危为安,被那些人看到了,以为是我们强行改了命数?”
这是她唯一能猜到的答案,至于对方是妒忌阿桑,不太可能。
瞧那两人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作派,便知道两人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和阿桑。估计已经把自己两人视为邪师,正派的玄门弟子又怎会妒忌邪门歪道之流?
哎,三天之期怕是难以继续,第三天的租金算是白交了。
几人闲聊间,又有客人进了帐,而进入屏风里的那位客人也出来了。她没哭没闹,也并未神情沮丧,面带微笑地朝兰秋晨微微颔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下来,三位客人不用叫号了,说想三个人一起进。兰秋晨知道三人是在害怕,便点点头,摆摆手让她们自己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