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无益,撒手了。
“死了,”桑月放下双手道,“跟徐客团队一样,只能看到她最后的模样,再多的就看不到了。”
连抬她走的那些人亦无法多看半个镜头,线索到那晚为止。
“看不到就算了,”龙煜亲眼看着她一试再试,得出这个结果也没办法,“至少知道她的生死。”
虽无从核实,但只要核实另外三人的,如果确凿无误,那么这个人的生死就有了定论。
“辛苦你了。”龙煜收好文件,瞅她一眼道,“怎样,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场景,心里是不是很不舒服?如果有需要,我这边可以推荐一位心理医生给你。”
是他的疏忽,忘了她之前是一位普通人,更忘了那些人在失踪期间可能遭受的酷刑。
“不用,”桑月摆摆手,拿起绵布轻轻拭擦水晶球,“如果你们把那个奸细推入那台机器,让我看一遍就什么都好了。”
一想到那人被推进去时的惊恐与无助,她既心痛又愤怒。
她确实心灵受创了,除非那个奸细获得同样的下场,否则她好不了。
“我会向他们传达你的意愿,但实现的可能性不高。”龙煜叹气,“对了,徐惊客那些人的下落你依然看不到?”
这时,兰秋晨见文件已经被收起,抱着虎咪进来凑热闹。
听到徐惊客,她果断用手机查了他们团队的图片,然后摆在桑月的面前。
桑月捧起水晶球映录图片,尔后观测。得到的结果跟以前一样,除了死相,别的看不到。
“会不会这两桩案子,是同一批凶手干的?”兰秋晨提出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