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另让婢女将梁姣送回偏院看着。
梁婠慢慢往回走,步子沉,心思更沉。
直到花厅门口,她静静站了许久。
再进去时,宇文玦与王庭樾正下着棋。
梁婠只在宇文玦旁边坐下。
宇文玦往身侧瞧一眼,落下手中棋子,语气颇为遗憾:“看来今日是没有口福了。”
梁婠抬眸瞪他。
宇文玦笑笑,另取一子。
王庭樾心下奇怪,不由往门口瞧了瞧。“
阿姣怎么没——”
“我让人将她送回去了。”梁婠抬眼。
王庭樾惊讶看她,随后心里又隐隐明白了些什么,低低一叹。
“阿姣只是心里有怨气,并没有什么坏心,若是出言不逊,得罪了你,也请你勿要与她一般见识,真要说起来,也是我的责任,是我让她受了这么些年的委屈。”
梁婠咬了咬唇,没说话。
王庭樾放下手中棋子,抬眸认真对梁婠道:“我想过了,待晋邺事了,我便同她一起回平塘,或者去别处也行,只选一个她喜欢的地方,她没了娘,又与生父一家关系不睦,如今能依靠的,也只有我……我知道她从前做了不少错事,可是想一想,也都是为了我,希望你——”
“王庭樾,梁姣是陆氏派来的人。”梁婠蹙眉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