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宇文玦懂了,她这分明是有备而来。
梁婠只道:“所谓擒贼先擒王,彭城王以‘清君侧’名义造反,如今别说孙良平死了,就是高灏也归了西,他现在又换了由头,称这一切都是孟氏的阴谋,只为控制幼主,居心不良,但这说法实在牵强,没有说服力。”
见宇文玦表情严肃,梁婠又道:“你该清楚,那些所谓的说辞都不过是为他名正言顺起兵所找的理由和借口罢了。据我所知,平芜城中有不少人是受形势所迫,无奈之下才跟他造反的。琅琊王之所以愿意与彭城王联手,不就是不想步高浚、高宗佑的后尘吗?他们又怎么不知,这个时候起兵,确然是个机会,可也委实冒险。”
宇文玦见梁婠弯弯绕绕说了这么些话,皱眉叹道:“你就直说吧,究竟想要做什么?”
梁婠也不再兜圈子:“实不相瞒,其实,来月州前我就想好了。”
宇文玦失笑:“我看不是你来月州前想好,而是你一早就设计好的。”
梁婠不接他的话,莞尔一笑:“你等我片刻。”
说完便站起身,跑去里间,不一会儿,就见她提了个小包袱出来,唇边还噙着笑。
宇文玦蹙眉瞧着那包袱,是她来的那天就背在身上的。
只不过,他也只在她来的那天见过一次,之后便再没出现过,原来一直放在他们的寝屋中。
“究竟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梁婠笑而不答,从包袱里一堆杂物中取出一方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