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这话里的‘他’指得是谁,隧道:“仁孝皇帝的墓并非衣冠冢。”
宇文玦眸光一凝,并未言语。
关于陈年旧事,宇文珵也不再多说,只捡了重要的几句。
他精神不算太好,因而宇文玦也并未久待。
里间的门一打开,霎时在场的所有人齐齐瞧过来,宇文玦迈过门槛,只简单说了句,皇后便带着三个皇子去了里间。
宇文珵不到而立之年,早些年太子夭折后,便再未立太子,现下三个皇子年岁也不大。
公孙叙与几位要臣交换了个眼神,别说未央宫早被重兵围起来,就是整个洛安城里,任何人不得圣令许可不得随意进出,又派人持令牌通传,西司马门、南司马门一律戒严。
待安排妥当,才低着头跟随皇后进了里间。
宇文玦独身立于外殿。
不一会儿,身后的内室里,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言语响起低低的哭泣声。
是独孤皇后与几个小皇子。
宇文玦往外殿去。
他在门口驻足,轻轻一拉,门扉就打开了,外面已是漫天雷霆与风雨。
裹挟着雨水的冷风就这么灌进延寿殿。
他立在门内,静静瞧着。
过了不多时,有匆匆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内侍跪地说得简短。
宇文玦望一眼大作的风雨,默然无语,只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