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忘记头发还在他手中。
宇文玦连忙松开手,蹙起眉要帮她检查。
梁婠揉了两下便放下手:“没那么娇气,我就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实在想问问你。”
“你要问什么问就是了,何必忽然转过来?”
宇文玦微微一顿:“是洛安的事吗?”
不待她再问,宇文玦便要细说。
梁婠摇头,慢慢凑近他的脸,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瞧。
“你觉不觉得,你对我好得有些过分了?”
其实,她是想问问,为何做梦也要跟自己道歉。
但,这个问题,她又不想让他知晓是从萧倩仪口中得知。
宇文玦怔了一下,随即淡淡笑了:“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是我的妻子。”
梁婠轻哦一声,重新趴回池沿上,下巴抵在胳膊上,胸口那种不安的情绪犹如云雾水汽,在心尖上飘飘浮浮。
其实,有些问题她不是没想过。
宇文玦也只沉默了片刻,又接着帮她洗头发。
里间外间静得只有淅沥沥的水声。
就在梁婠以为他们要一直这么静默下去时,身子忽然被宇文玦从后抱住。
“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梁婠被他禁锢着,没法回头,只应一声:“都记得。”
一字一句,毫不迟疑。
圈在身上的手臂并未因此而卸去力道。
他就这样静静抱着她,不说话,也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人才低声道:“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梁婠望着不远处的插屏上花飞蝶舞图,动了动唇。
圆润饱满的花朵,翩迁起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