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果却发现身上提不起劲儿。
只任由着被他欺辱。
发生这样的事,她不能、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一旦被人知晓,不说整个银岳府的萧氏将颜面扫地,就是父兄也会以她为耻,而……其他人更会嫌恶她,无论是死是活,必受人唾弃。
就是从那天开始,她便受制于宇文珂。
后来有一天,他跟她说,知道她心里喜欢的是宇文玦,愿意成全她、帮助她。
她以为他腻了,便也算松了口气,顶多这辈子不嫁人。
不想宇文珂却说,在践行宴上,要她听从他的安排,心里不是没有挣扎过,但半逼半诱下,她还是同意了。
误以为唯一次希望,只不过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
萧倩仪眼睛湿红,垂下头,嗓子哑了。
“我按约定去了明光殿,那晚,我根本没有合眼,事到如今,也不怕你恼,我与他相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与他离得那么近。你知道吗,别看他在你面前那么——”
萧倩仪咬了咬唇,她永远不会忘记晋邺城的酒肆里,他向梁婠霸道的索要和卑微的请求……
那是她从未曾见过的宇文玦。
原来,他不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原来,市井街坊上的有些传言并非虚假不实。
梁婠紧紧抿着唇,眼睫低了低,不言不语。
萧倩仪抹着眼泪,垂眸望着握住自己的手:“我面对着他,屈辱中只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可在这不耻中又生出一丝期待——”
“我甚至想,如果这件事真能成,他真的会娶我,那么日后我一定会去晋邺亲自将你们接回来,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她摇头一叹:“可就在我帮他褪衣衫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的梦呓,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