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玦,我都只是你的妻子。”
“好,一言为定。”
宇文玦一喜,用力回抱她:“你既答应我,便永不能反悔。”
梁婠心头酸酸软软的,闭起眼点头:“永不反悔。”
忽然,他将人拉开一点,乌黑的眼眸闪动着异样的光芒:“那我们明日就行礼吧!”
梁婠愕然:“明日?不是还得再过五天?”
宇文玦看着愣住的人,往她侧脸吻了下,将人搂得紧紧的,没有回答,只是低低笑出声。
梁婠被他这种发自内心的欢喜感染,又觉怜爱又觉好笑,方才还说旁人胡闹,他若胡闹起来,不比任何人差。
宇文玦又同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起初,梁婠以为他是一时戏言,不料她再想回留云居,便被告知,殿下已命人清扫装饰内室,只能委屈她在西厢将就一天。
晚上,依旧不见他的影子,直到谷雨捧来全套白色的婚服、精致的配饰,还说他已在东厢歇下,梁婠才知道他是认真的,一时哭笑不得。
次日,梁婠从床上爬起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昨儿睡前,她陪曦儿和周昕玩得晚了些,本以为困倦了能睡个好觉,谁想竟断断续续做了一夜的梦。
她揉了揉眼睛,在榻上静坐了会儿,所有新妇穿的戴的都整整齐齐摆着。
听到动静,谷雨带着几个嬷嬷走进来。
直到梁婠坐在镜前,看着镜中人着一身白色文锦对襟宽袖襦裙,由老嬷嬷帮着梳头、上妆,还是觉得跟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