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梁婠浑身僵了一下,本能就要抽出手,却被宇文玦察觉到,握得死死的,急道:“你听我说完。”
她垂了垂眼,再看他:“是那酒有问题?”
宇文玦心头一松,重新将人揽进怀里,叹气:“你竟不信我。”
梁婠看他:“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有些药物——”
她咬住唇,有些说不下去。
宇文玦心口疼得厉害,眯眼抚上她的脊背:“我都知道。”
他又道:“事情发生在宫中,迫于无奈只好先应下婚约,但事后经过调查,我与萧氏确实什么也没有。萧氏也是被宇文珂暗害,半逼半诱下,只能联手做出这种事儿,银岳府自觉无颜,便——”
梁婠了然:“你便趁势给我捏造个假身份?”
宇文玦微微愣了下,随后摇头笑了笑:“我并非只是为了给你编造个身份,我也是为了自己一劳永逸。”
梁婠有些听不懂,狐疑瞧他:“何意?”
宇文玦道:“你若愿意,嫁与齐王的萧氏便是你,你若不愿意,有个空衔放着,至少也无人再总盯着我的婚事,反而省事。至于你——”
他头搁在她的颈侧,环住她的腰:“你想要何身份,我都会随你、给你,只一样,别再让我找不见你。”
梁婠摸着他的脸,心里酸酸的,就算青竹不说,她也能瞧见他眼底的红血丝,定然是知道她不见了就没休息过。
一个本该待在洛安的人,为了找她竟擅自跑来边境,甚至还偷偷回了齐国,若是被周君知晓,又会起怎样的疑心呢?
梁婠默默叹气,他是真的冲动了。
再多的问题,此刻也只想放一放。